早在一开始之际,在阮无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早被劈晕了过去,这醒来后又陷入了重复的被劈晕之内中。
在阮无城醒来之后,距离他比较近乎之人便转身又劈了一记手刀过去。
只见阮无城再昏迷之前,不禁喃喃自语道:“怎么又来了,这还真的是要没完没了!”
语毕后,他便昏迷在了一旁的地上。
站在身旁的几个护卫闻言后,倒是也有些许的无奈,毕竟他们也不曾想到这人居然这般能耐,没完没了的醒过来。
这到底也不是他们想要劈晕此人,再者主上还特意吩咐了不能伤及到眼前昏迷之人。
只是眼前之人昏迷之后醒来的速度过于快,让他们有些许招架不住。
就算是不想要伤及到此人,这劈的手刀不下数次之后,自然就担忧会不会伤及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与主上有何等关系之人。
也正因为有此担忧,这下手的劲头也就轻了不知道多少,阮无城醒来的速度快也是难免的。
但这些看守阮无城之人并没有发觉到这个缘故,还在忧心这下手会不会过乎重。
这几个看守阮无城之人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显然对于这阮无城醒来的速度也无奈得很。
一个看守之人微微撇了撇嘴巴,看了一眼被他方才一记手刀给直接劈晕过去之人后,才沉声朝着这其他几个人开口道:“这,这眼前之人究竟和主上有何等的关系,为何主上会让我们手下留情些许呢?”
另外的一个看守之人沉思片刻后,也旋即接了下去而道:“这也是我们几人想要知道的,可这眼前之人醒得如此之快,我们如今该咋办呢?”
一旁的一个看守之人闻言后,颔了颔首,显然也正在烦恼着这一点,听到身旁的同伴如此言语,不禁也忍不住的开口应了句道:“这人醒来的速度过乎快,让我们几乎都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这劈得太重可又怕伤及到此人,可劈得太轻的话,这人醒来的速度又太快,压根就没有给我们几人喘口气的机会。”听闻到那人的话后,另外的一个看守之人不禁扬言道。
正在这几个看守之人诸多言语之际,殊不知他们所商讨之人已经醒了过来。
被劈了那么多次后,阮无城也算是长了见识了,正所谓这吃一垫,长一智,可是半点都没有错。
阮无城在吸取了如此多的教训之后,也算是明白了似乎只要他一站起身来,便会引来了这周遭之人的突然“袭击”。
他自然也不会蠢到再被劈了这么多次手刀之后,还站起来再被劈晕几次!
遂在他醒来之后,阮无城还是保持着昏迷之前那般的姿态,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紧闭着眼睛的他无意间倒是听闻到了这几个看守之人的窃窃私语。
虽然阮无城并没有听出这些人口中所谓的主上是何许人也,可还是听到了些许有用的消息。
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阮无城一动不动的听着这几人继续商讨中,心下寻思着道:“感情这些人只要看到他一站起来就会直接劈晕自己,怪不得会三番两次就直接赏他一记手刀,且还是在他全然没有防备之际。”
听到这几人在商讨之后,趴在地上假装晕倒的阮无城才明白了这几人为何会老是劈晕他。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在皇宫混迹了这般久,他何等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自然也明白那点了他穴道之人究竟是何等用意。
只见阮无城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心中想道:“想要困住我,也不是那般容易之事。”
目前阮无城知道要是想要逃离这里,岂非是容易之事,毕竟这除了他身上被那人点了穴道,且这周遭还有如此多人在看着他。
想要从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溜走,并非容易之事,对于这一点,阮无城也是明白得很。
只见阮无城心下一边正在琢磨着该如何逃跑,这另外一边又得假装昏迷还没醒过来。
在他周遭的看守之人也不知道是否商讨得过于认真,倒是忘记了察看这阮无城下。
这几个看守之人正在议论纷纷,许是方才阮无城一醒来就径自站起来,遂他们也先入为主的认为那人若是还没清醒的话,便不会站起身来。
毕竟这阮无城方才起身如此之频繁,也难怪他们这几人会如此认为了。
许是阮无城过乎晚起身,才引起来了那几个看守之人的疑惑。
只见这其中的一个人不禁开口朝着其他几人反问道:“奇怪,为何这人如今却是这般晚乎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呢?”
另外的一个看守之人闻言后,不禁摇了摇头接了句道:“无碍,这不就是晚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