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无城知道了那几个看守之人的谋划之后,心中也就有了些底。
那几个看守之人转身来到了这阮无城的身旁之后,便都出手朝着他而过来。
只是阮无城不知道那些人出手的招式会这般的凌厉过人,可谓是招招朝着他的致命弱点袭来。
面对这般的招式,阮无城心下不禁有几许的颤动,毕竟他要是运用内力便可以成功的躲过这些盛气凌人的招式,且不会受到半点的伤害,可这付出的代价便是暴露了他身上有武功这一点。
寻思到这一点之后,阮无城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明月的模样,到底还是镇定了下来。
冷静了些许后,他黑色长袍下的手青筋暴起,却没有动用内力而躲过这气势汹汹朝着他而来的招式。
一旦运用内力,他所隐藏内力的事情就会被试探出来,那么也将代表着逃脱出此处的几率会是少得可怜。
只要他一想到明月还在饱受着雪蚕的反噬,到底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而迎了上去。
本来那个看守之人是想要试探主上所带来之人的武功底蕴如何,便出手招招没有留下任何的余力,只为了能够逼出那人用内力自保。
几乎是没有料到这主上所带来之人竟然会迎着他的招式而上,且看不出半点武功底蕴。
在一旁看着的几个人都目瞪口呆的凝视着他们眼前的着一幕场景,怕是也都没有预料到会出现如此之景象。
待到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想要出手营救这阮无城之时,也晚上了几许。
只见那个出手招式玻为凌厉之人满脸愕然,看着这阮无城迎上来后,反而是赶紧收了招式,可难免还是会伤及到这阮无城。
那试探之人强势将内力收了回来后,反而还伤及到了自己,更是将主上所带来之人给打昏了过去。
临时改变了招式后,那人也因此而消耗了不少之内力,而内力的反弹多少也伤及于自己。
站在一旁看的几个看守之人分别一拨朝着这阮无城那边而去,而另外的一拨人则是朝着被自己的内力所反弹伤及到之人而过去。
这一次的试探,那几个看守之人便先入为主的以为阮无城身上没有半点武功底蕴,毕竟没有一个有武功底蕴之人会是如此迎着而上,俨然只有那些不懂武功底蕴之人在慌张之际,方才会作出如此举动来。
不过阮无城在这个时候并不知道他的这个无意之举,便将那些人心中的疑惑给彻底的打消了。
他俊美的脸庞沾染上了几许的污泥,嘴角边挂着一缕缕的血丝,黑色的长袍上还遗留着梅花般点点的血迹,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另外一个出手伤及阮无城之人,倒是也没有好到哪里而去,内力被强势的收回之后,身上所受到反弹的内也不轻。
那一波朝着这阮无城那边而去的几个看守之人,看到如此之一幕,有些许的胆颤心惊,毕竟主上在离开之际可谓是对他们再三的叮嘱,让他们不要伤及到此人。
叹息了几许后,另外的一个看守之人转身来到了这阮无城的身旁,给他输送了几许的内力疗伤。
待到这几个看守之人给阮无城疗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这行人中的一个看了还在昏迷的阮无城几眼后,沉声开口一句道:“还好没有伤及到致命之处,不然的话,恐怕就是我们给这人运功疗伤也没有什么用。”
“确实是如此,可到底也没有料到这主上所带来之人会蠢到这般,竟然不是转身躲过,反而是朝着这致命的招式而过去。”另外的一个不禁感叹到,显然对于这阮无城的举动很是不解。
另外的一波人给同伴运功疗伤之后,这才拂了袍子,纷纷都起身而来。
一人扶着受伤的同伴朝着那主上所带来的那人这边而来。
“主上所带来之人可是伤及到要害之处与否呢?”另外的几个看守之人三两步便朝着阮无城这边而来,看到这一幕后,语气倒是有些许担忧的询问而道。
而那个被自己的内力所反弹到之人也竖起耳朵来,毕竟这动手之人是自己,要是主上真的发火了,这责罚之人恐怕是他最为重。
思虑到了主上的惩罚手段,只见那人不禁抖了抖身子,面露出恐惧之色而来。
察觉到了同伴的恐惧,那些给阮无城运功疗伤之人也没有半点的隐瞒,连连摆了摆手而道:“莫怕,主上所带来之人并没有何等大碍,顶多是皮外之伤,再者我们也给这人运功疗伤了。”
那动手之人闻言后,心下才松了口气,却没想到牵连到了内伤而咳了好几声。
只见那人咳嗽半会后,方才缓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