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几个在这最近看守之人根据着信号弹的方向找寻到了副堂主的身影,也没有忘记行礼一番,随后才毕恭毕敬的等候着逸轩的吩咐。
逸轩见到这几人后,也不废话过多,他直接将自己所召唤这几人前来的缘故告知于他们。
如今给逸轩的时辰俨然也不多,再者逸轩所料的不错的话,这阮无城也差不多快到这里了,遂也没有拐弯墨迹其他。
“你们几人赶紧将此处埋伏一番,待会才能够将经由此处之人给生擒住。”逸轩俨然也没有任何的时间言语此人究竟是何人,只吩咐了让那几个下属将此处布置一番,进行埋伏罢了。
听到了副堂主的吩咐后,只见那几人都同声同气地毕恭毕敬的回禀一番道:“是,属下等人谨遵副堂主的命令,马上动手将此处埋伏好。”
语毕后,被逸轩所传唤而来之人中的其一朝着身旁的副堂主走了过去,似乎是有何事需要询问一番。
逸轩自然也没有漏过眼前朝着自个缓缓走来之人,他狭长的桃花眼扫了渐渐走来之人几眼,也不急着询问究竟来人所为何事。
而至于其他之几人则在逸轩的吩咐之下,便着手开始在此处进行一番埋伏了,眼前渐渐朝着自己踏步而至之人片刻之后,此人就到达了逸轩的眼前。
只是逸轩不知道此人前来是所为何事,他挑了挑眉看着眼前之人,冷冽的声音盘旋而起道:“你上前而来找寻本堂主,可是有何事要禀告呢?”
那人刚刚站稳了步伐,在听到副堂主的询问后,旋即上前了一步,紧随着拱了拱手后才扬言朝着眼前之人提出自己所前来的缘故一番道:“回禀副堂主,属下前来也确实是有事情相禀告。”
逸轩抿了抿唇,他拂了下长袍后,冷声而道:“既是有事,不如直接言语,甚为紧急。"
此人前来的缘故怕是跟自己所吩咐的事情有关,逸轩自然也没有旁的心思,直接让他禀告了便是。
听到副堂主如此言语,那人也明白事态的紧急,也不敢迟疑,拱了拱手朝着眼前的副堂主回禀一番道:“回禀副堂主,属下以为您所安排的埋伏并不太周全,倘若所想要擒住之人的武功底蕴过高,那么不可能顺利的将此人给擒住。”
听到眼前之人如此言语,逸轩倒是也没有反驳,只是挑了挑眉毛看着眼前之人,示意他继续言语下去便可。
那人看到副堂主没有反驳自己的意味,便娓娓道来了自己的思绪与副堂主而知。
待到他把自己所顾虑到之事都言语了个通透后,方才将眼神抛到了副堂主的身上,似乎在等待他开口一句罢了。
听闻到眼前之人的一番言语后,逸轩那双桃花眼精光微微闪了几下,俨然对于此人所提及之事还算得上是赞同。
而那人语毕之后,他就下意识的朝着眼前的副堂主瞄了瞄几眼,看到副堂主没有任何不满之色,才试探的询问一声道:“不知道副堂主觉得属下所言语之事,可是有何不妥之处呢?”
只见那人朝着副堂主传唤了几声,却不见副堂主有何等之反应,让他有些呐呐不闷。
逸轩回眸之际,方才反应过来,隐隐听闻到眼前之人似乎言语何事过,不禁开口反问了一句而道:“什么?近时可是言语了何事与否?”
就在那人当之以为副堂主不理会自己之际,还在纳闷是何故,他的耳边便传来了副堂主的询问之声。
冷冽的声音盘旋在他的耳边,在此人听来却不觉得冷冽,反而觉得甚为之好。
那人此时也明白了副堂主并非对于自己所言语之事不赞同,而是在思虑其他之事,不禁壮大了些许胆子,朝着身旁的副堂主迈前了一步,缓缓而重复方才所言语而道:“属下斗胆多询问一句,不知道副堂主觉得属下所言语之事,可是有何不妥呢?”
见此人如此询问,逸轩抿了抿唇,他狭长的桃花眼瞄了瞄眼前之人几眼,也不忘乎开口而道:“你所言语之事,本堂主以为也没有其他之不妥,可要安排起来也不乏需要些许时辰,此乃不妥之处。”
逸轩缓了缓语气后,又继而朝着眼前之人开口而道:“而如今更是紧张之时,你觉得能否施行下去呢?”
既没有言语好,逸轩也没有言语不好,反而是朝着自己身旁之人询问一番而道。
他俨然将对方所询问的疑惑抛了回去,等待着那人的回复罢了。
对于逸轩而言,倘若此人能够言语出个所以然来,他的此番做法也不是不可以施行。
只是若是眼前之人言语不出个所以然来,纸上谈兵之事他不要也无妨。
遂逸轩狭长的桃花眼眸中微波流转不已,只待自己眼前之人的一番答复后,才有其他的行动。
而逸轩的话语也简单明了,聪明之人一听便可知,自然也不用他多言语。
那人也自然能够琢磨到自己眼前的副堂主是何等心思,他沉吟了片刻后,方才上前一步。
见副堂主把自己所询问之疑惑给踢了回来,这无疑是副堂主觉得自己极为可能只是纸上谈兵,对于安排并没有过多,遂才会如此言语罢了。
掂量了几许后,那人这才拱了拱手,他毕恭毕敬地朝着副堂主回禀而道:“属下知道副堂主所担忧之事,只是纸上谈兵之事,属下又怎么敢如此上禀告与副堂主而得知呢?”
他的此番言语,让逸轩原本黯淡的桃花眼旋即亮了起来,拂了拂长袍后,方才朝着眼前之人冷声一问而道:“哦?此话怎讲?不妨继而言语下去。”
听到副堂主的一番言语后,那人也没有半点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