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俊美的脸庞上扬起了几抹淡淡然之笑意,唇角亦的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轻声自语而道:“看来上天待我于明月不薄,终究还是为我指点了迷津,点亮了一盏明灯罢了。”
若是没有清风一袭而过,他怕是也不可能这般快速便察觉到了这大片染料之地中所蕴藏着此等之玄机在里头。
“可谓不是天公可怜与我,特意为此点明迷津?只是这一大片嫩绿色的染料之地上所隐藏的特殊的符文究竟是蕴藏着何等之玄机在里头呢?”眉头旋即紧蹙着,显而然之他又陷入了苦思冥想里头。
再者这周遭附近并没有暗器扫射之处,阮无城自然不会以为这几处有那种特殊符文与先前自己所发觉到的几处皆是一样的效果。
毕竟要能够成功的闪避暗器也得着周遭有布下暗器才可能,只是他所站立之处未曾察觉到何等之暗器的踪迹,自是不可能和先前的符文范围一样。
遂这难免也引起了阮无城的探究,他能够琢磨到两处特殊符文的范围都有各自的作用,否则也不会特意留下这两处符文了。
经由过一番苦思冥想后,阮无城多少知道这两处特殊符文所在的范围不可能全然没有任何之挂钩,可却琢磨不到究竟身旁所发觉到的这种特殊符文有何等作用。
可谓也就差这临脚一踏就能够找寻到答案罢了,只是阮无城没有往深层之处寻思一番。
而逸轩早前在布下这埋伏圈之际,便特意设下这两处特殊符文的范围在里头,只是这布在暗器的周遭之处的符文便能够助人成功的闪避过暗器的扫射。
可这也不过让所想要生擒之人不至于死在此埋伏圈之内,遂才设下了如此之特殊符文在布下暗器的周遭之处,聪慧之人自然能够察觉到这里头的端倪而来。
不过那时候的逸轩在布下了另外的一处特殊符文也并非和这暗器周遭的符文一样的作用,只是当两处特殊的符文被触动了后,便能够顺利的破解掉埋伏圈内所布置的暗器扫射。
只是逸轩当时所以布下这一处特殊之符文,实际上是为了以防自己人陷入里头而无法出来所特意布下的。
那时候的逸轩对于自己所琢磨到的埋伏圈,倒也胸有成竹,显然不曾料想到会有人能够探寻出这里头的端倪,再者就逸轩数次布下的埋伏圈,以往无一不得手,恐怕也无一人能够察觉到半点端倪。
而如今阮无城却是凭借着他惊人的敏锐力以及机缘巧合之下,不止察觉到了暗器周遭的一种特殊的符文,更甚连几抹一闪而过的绿莹之光芒不曾放过。
也便是阮无城察觉到了半空一闪而过的绿莹光芒,才会这般快就循迹察觉到了由着绿莹之光芒落地而渐成的这大片斑斑点点之绿色染料之地。
就连那时候的阮无城也没有料想到这一点,不过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而循迹来到了这大片的染料之地周遭。
遂也随着发现了在这大片染料之地附近的特殊符文,可阮无城左思右想却也还不曾发觉到在此处的符文究竟是有何等之作用。
就算是他心下揣摩得到身旁的符文与自己先前在暗器周遭所发现的符文多少有关联在里头,却也无法将两者成功的挂上勾来。
毕竟想要琢磨到这两者间的关联也不是那般之容易,若非真正布下此等埋伏之人,难以琢磨得到这两种特殊符文有何等之关联。
而就如阮无城能够琢磨到这般之多的端倪而来,也甚之过少,可谓是全然没有过一人能够与之为睥睨。
可见阮无城的注意力着实精悍得很,就连逸轩都没料想到自己所布下的埋伏圈内的暗器就差一步就被阮无城给成功破解掉。
眼睑下蕴着几许疑惑,他紧蹙的眉毛轻挑着,愁绪弥漫于眉宇之际,就连阮无城还不曾琢磨到里头这最后一步端倪而来。
只见阮无城轻抚了抚隐隐突跳的太阳穴,转而继续思量着两处范围的特殊符文究竟有何等之差异。
在思量了片刻后,逸轩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身旁之处,凝视着眼前的特殊符文,他的纤眉拧成了一结,宛如条条弯曲的蚯蚓伏在上面上下蜷缩着。
显而然之,他并未曾琢磨到身旁的这一处特殊的符文与在暗器周遭的特殊符文有何等干系。
许是思量无果,阮无城便径自朝着他身旁的暗器周遭的特殊符文靠近了些许,既是琢磨不到这两处地方在何处能够与之联系起来。
也倒是让阮无城为之而伤透了脑筋,可却是没有循迹到这两处符文相联系起来的端倪在何处。
在循迹一番无果后,阮无城便继而朝着周遭的特殊符文而过去,寻思着先行将此处的特殊符文的模样辨别上一遍,遂也好端详上几许。
心下俨然觉得先行探探这两处的符文的模样,再相互比较上一番,他指不定就能够找寻出里头的端倪而来。
可此时的阮无城并不知道他所循迹到的端倪,俨然就差临门踏上一脚便能够破解开对方所布下埋伏圈里头暗器的扫射。
而这破解之法子也更没有那般难以捉摸得到,到底还阮无城是琢磨得太深层之缘故罢了。
倘若阮无城将此处的特殊符文的周遭绕上一圈,恐怕就能够察觉到这斑斑点点之染料之地上的符文周遭,隐隐能够看出些另外的图腾而来,而这些复杂精微之图腾便是将阮无城先前所见之符文联系上来的关键一点。
可阮无城着手行动之际,他几乎是不曾察觉到这些许的图腾,倒也实在是可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