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该如何解开自家主上的衣袍呢?”那老者低垂着眼眸,心下正在思量着眼前的这一大难题,犹豫之下,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叹息了几下后,那老者伸手从衣襟内掏出了一颗药吃了下去,这才不会马上便倒下去。
毕竟自家主上的功力本便不差,结果他还被击中了两次,倘若再不吃点药来撑一下,恐怕就真的无法坚持到将自家主上身上所中之毒给确定下来是何等毒了。
可如今难便难在这一点,该如何才能够解开自家主上的领口,俨然成了那老者的一大难题。
若是攻克了这难题,他也差不多可以确定下来究竟自家主上身上所中之毒是否便是他往前所解开过的毒与否。
只是问题便是自己该如何才能够确定主上身上的毒,虑及于此后,那老者也难以琢磨到自家主上得何时才清醒过来。
他要是想等到自家主上醒过来,怕也是得等到猴年马月,到时候耽误到了主上身上的毒不说,恐怕也过于晚了。
遂深知这一点的老者,他也不敢真的等待到自家主上醒来才确定是否便是毒,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也好琢磨着自己下一步究竟该如何行动。
将自己有些许烦躁的心给平静下来后,那老者低头思量着该如何才能够在自家主上昏厥之际,还能够顺利的靠近于主上,随后将主上的领口解开来。
低垂了垂眼眸,那老者正冥思苦想着法子,搭着下巴在原地蹉跎而踏步着,始终不曾寻思到一个万全之法子来。
到底也让他玻为之无奈得很,毕竟自家主上尚未醒来,他总不能强行将自家主子给唤醒而来,再者就算是他有这个胆子,怕也没有这个能力。
遂也唯有琢磨余下的法子了,沉吟了些许时辰后,那老者脑海中浮现出了早前第一次察觉到自家主上在昏厥之际,会出手攻击靠近之人的一幕。
那时候似乎便是差零丁半点就触及于主上的领口了,只见那老者低垂着眼眸,俨然还在沉吟着所思虑而到的究竟可否行得通。
迈着沉稳的步伐在原地绕过来,随而又紧跟着绕过去,在老者还没有敲定主意之下,便没有停下脚步来。
半会后,那老者才停下了步伐而来,心下俨然有了一个大概的行动方案,倘若按着自己所琢磨而到的行动方案而办,也并非不可行。
更甚于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早前的那一次便有了一个很大的收获,若非他在被自家主上拍了一掌后,又怎么会没有趁机解开来主上的领口呢!
如今若是按着第一次行动之际来办,他心下还是有个底气足矣让自己的行动得逞。
那老者敲定了主意之下,便拂袖而着手准备行动而来确定自家主上身上所中是何等之毒药。
循着脑海中的记忆,只见那老者渐渐靠近自家主上的身旁,避过了主上极为可能攻击的方向,拐弯而绕到了后头。
本以为自己所绕到之处,就算是主上也没有办法那么容易攻击到自己,伸出想要解开自家主上的领口之际,还不待他露出得逞的笑意来,凤邪下意识就朝着那老者踹了一脚过来。
一霎那间,那老者被踢了个正着,他可谓也没曾想过自家主上居然会朝着自己踹一脚过来,还不待他伸出魔手过去就又以失败而告终!
被踢飞的老者,他老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苦笑,不禁喃喃自语而道:“主上,你,你下意识的举动简直是和清醒没个两样!居然用踢也行!”
踹飞的老者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已然被踢到了不远之处。
且玻为之不巧的是他这次是以脸着地,倒也还真的是祸不单行!
不禁伤了屁股还伤了脸,老者起身后,顾不上脸上的划伤,便揉了揉被主上所踢到的屁股,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而碎碎语道:“主上这下意识所踢的一脚,可谓也不轻乎,要是温柔点该多好!”
那老者抱怨归抱怨,他也没曾想过真的让自家主上温柔点踢自己...除非是真的想被虐!
言语一番后,老者脑海中浮现出了主上昏厥之下,所谓的温柔的踢飞自己的情形,不禁也被自己给恶寒到。
摇了摇头后,那老者不禁抓狂的赶紧朝着自家主上靠近了过去,如今的时辰也俨然不多乎了,倘若他还继续在这里逗留,怕是真的没有时间来救下主上了。
忆及这里后,那老者转身以风火急的速度朝着自家主上的方向又赶了回去。
许是用的劲头过乎大,那老者不经痛得哇哇直叫起来,他眉头紧蹙着,明白是自己劲头过大拉扯到了被自家主上所踢到之处,不过也没有其余之法子了。
不过经由这次被踢后,那老者也不敢放松戒心了,毕竟要是按着这般的速度耽搁下去,他怕是也无法在主上的毒发还没有发作之前便确定是何等之毒。
再者在他确定了是何等之毒药后,也不仅仅只是确定是哪一种毒药,更甚于得着手解毒。
也便是如此,悉数下来留于他的时辰俨然也确实是不多矣了。
为了完成副堂主对于自己的叮嘱,他又怎么敢再放松戒心呢!
方才若非他以为在那地方藏匿,自家主上处于昏厥之状况也不可能还拍得到自己,倒也不曾想过还有踢人的这一招。
寻思于此,只见那老者苦笑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