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沈婳笑道,“我跟白金堂堂主说好了,这一箱珠宝其中有一箱是为了给你赔礼道歉用的,但是我们将箱子抬来抬去的,实在是太引人瞩目了,所以我就一起放在了他哪里,等堂主你自己去取!要是堂主你不接受就是不原谅的我的年少无知了!”
“这……”中年女人假意思考了片刻才说道,“既然少主都这么说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提起了,我们以后一起为组织好好办事儿!”
“堂主能如此宽宏大量叫我的心中十分的欣慰,我敬堂主一杯!”
拜访完了两位堂主之后,沈婳便回府去了,并让人留意着两位堂主的一举一动,及时向她汇报。
不一会儿,中年女人便带人飞奔到了白金堂的地盘,见了中年男人。
女人说道:“方才少主见过你?”
中年男人感慨这女人的消息怎么知道的那么快,难道她监视自己?还是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那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中年男人蹙起眉头问道。
“你不要装蒜,将我的那一份给我!”中年女人冷喝道。
“什么你的那一份儿,这些东西都是少主给我的,何时跟你有关了?”中年男人气愤的说道。
“混账,你难道想要将我的那一份私吞了不成?快点交给我,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中年女人几乎要拔剑相向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那两箱珠宝是少主送给我的,跟你没有半分关系,快些离开,不然我让你有来无回!”
“好哇你!”中年女人怒极反笑,“将我的那一份私吞了不说还想杀人灭口?没那么容易,再不将我的那一份珠宝叫出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都说没你的了,赶紧带着你的人滚!”中年男人挥了挥手便转身进屋。
这个他忽然感到胸膛一凉,低头一看,一柄沾染了鲜血的长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
长剑赫然的拔了出去,他口吐鲜血,转过身,颤颤的指着中年女人:“你……你竟敢!”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地而亡。
中年女人也一惊,实在是不知道方才怎么一时激动就将他杀了,急忙对手下说道:“我们走!”
白金堂的人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来人啊,他们把堂主杀死了,不要让他们走了,抓住他们!”
不一会儿,白金堂的人蜂拥而上,将赤火堂的几个人团团围住:“杀了他们,他们杀了堂主!为堂主报仇!”
沈婳事先安排好的人混在人群里面喊道,群情激奋的白金堂的堂的人个个红了眼睛,将赤火堂的人围在中间活活的砍死了。
四儿回去之后还是不是很理解的问道:“那个中年男人对小姐那么凶,为什么还要送给他那么多的珠宝啊?”
“那那里是珠宝,分明是夺命的毒药!”沈婳微微的一笑,又道,“方才我去见赤火堂堂主的时候,便让她闻了一种能够让人变得激动亢奋的迷药,她与白金堂堂主相见之后,必然会发生争吵,倒时候一定会发生血光,就算不见血,我安排在现场的人也一定会制造混乱的,总之,到了最后,在赤火堂与白金堂之间免不了一场火拼的,到时候便是我建立威信的最佳时候!”
计划大致不会偏离她的计划,沈婳的心情不错,想着今日与四儿都是一袭男装,便建议两人不妨在外面狂一会儿再回去。说起来,沈婳重生以来,每一次出来不是匆匆而行,就是有人跟着,到从未真正体味过大周民间的风土人情。
到底是女儿心性,沈婳与四儿两人很快便如同少女一般,愉快的逛街。停在胭脂水粉摊子面前,小贩笑道:“公子,买一些吧,这都是上好胭脂水粉,买来送给心上人吧!”
四儿闻了闻,说道:“我是买来自己用的,为什么要送人?”
“自己用?”小贩一副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两位公子的嗜好还真的特别!”
沈婳与四儿看了看对方的一身行头,同时噗嗤一笑,将胭脂水粉放下,又到前方看头饰去了。
“两个娘娘腔!”小贩冷哼一声,继续蹲下来嗑瓜子。
逛了一会儿,沈婳与四儿两人便去了一个酒楼里面吃些东西。
这时候一阵清亮的歌声传来,只见着原来是有一对父女在卖唱。
“这女孩儿的音色一点不比那些名角逊色,模样也不错!”四儿说道,“只是若非情不得已,也没有人愿意出来抛头露面吧。看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想来还没有许人家,今后可能连婆家都不好找了!”
“难道男人都很介意女人跟别的男人见面吗?”沈婳问道。
“当然了!”四儿愤愤不平的说道,“男人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物!自己可以三妻四妾,但是要女人从一而终。而且女人还不能够随便抛头露面,跟别的多说一句话就是不守妇道,就是勾引人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