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脚尖一用力,钢丝发喉咙咔咔不止,脑袋憋大了,来扳蓝熙书靴子的手送了,告饶声声难闻:“大大大哥!脚下留情!兄弟服了。”
“服了?”蓝熙书反问,但是没撤脚,稍微松了劲儿,钢丝发呼吸稍稍顺畅,但是反抗的劲头没了,暗影里那张赛张飞的大脸直冒汗。
房子踱步到跟前:“哎!吴四爷!你就不能多撑会儿吗?害我输了。”
蓝熙书笑了,一撤脚拦着凑过来的房子退后一步,钢丝发和下面的姓吴莽汉同时大喘气。
钢丝发摸摸自己的颈窝处,晃晃供血不足微微眩晕的脑袋,没吱声,心里琢磨现在反击也讨不到便宜,蓝熙书的身手实在是快。[
一旁受灾最轻的小伙子溜着墙根儿正矛盾着跑还是跑的时候,一看蓝熙书撤了架势,也就不跑了,他也怕一跑反而招灾。
“再去搬救兵!我等着!”蓝熙书心情出奇的好,房子蔫蔫的在他身后用指头在他背上乱画。
“不不!这位公子好身手,兄弟服!服!”钢丝发连连摆手,莽汉爬起来和他靠在一起不敢明着说,拿肩膀蹭钢丝发,那意思按照惯例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钢丝发没搭理莽汉,腆着脸弓着腰极尽谄媚的看着蓝熙书:“刚才误会,兄弟们多有得罪,请问公子可是临江府人氏?”
蓝熙书愣了一下,马上明白真是误会了,自己成了某个人的替身了。
“不是!我是沧州人,来南京游玩来了,不想初来贵地就招惹了麻烦,只不过替一个女子说了几句好话而已,各位下手忒狠了些吧!”
蓝熙书一见钢丝发服了软儿也不想惹是生非,语气虽然婉转了一些,但是面色很冰冷。
“就是,丽姑都病成那个样子,何必逼迫的这么狠?”房子在蓝熙书的肩膀上瞪着莽汉,莽汉只一脸赔笑啥也没说。
“误会!兄弟还以为有人找茬来了。”钢丝发拿胳膊肘儿顶了一下弓着虾米腰贴乎自己的莽汉一下,姓吴莽汉腰更弯了,呲着牙没敢吱声。
害自己丢这么大的人,回头收拾他!
“误会误会!”钢丝发听蓝熙书一口官话没听出那地方的口音,隐隐的有点儿南京口音,还有点儿北方口音,他拿不准了,一看蓝熙书好像不是心狠手辣不依不饶的主儿,心里踏实一些。
“不打不相识,回头兄弟请客,在下吴老四!请问公子尊姓大名!”钢丝发拱着手看蓝熙书的脸色,被人修理一顿总要知道人家姓字名谁吧!
“人称蓝三少!既然误会!那么诸位请便吧!”蓝熙书任务需要有心熟络,但是反而抬高了姿态。
“蓝三少!”钢丝发觉得真不是对头人,哦了一声:“后会有期!”
看蓝熙书意应承,讪讪退步,一挥手,三个人顺着小巷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