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的不错,兄弟们没有其他的路子可走,不过兄弟们从未残害寻常百姓。。。”
“这些话都不用说了,既然来到了十里铺,那就既往不咎,我不管兄弟们以前做过什么,从现在开始,你要告诉所有新来的兄弟,必须遵守所有的规矩,绝不能乱来,以前那些散漫的脾气,全部都给我改掉。”
“少爷放心,属下一路上就明确要求了,兄弟们心里有数,他们一定效忠少爷。”
“好了,坐下说话。”
等到李勇坐下之后,吴帆徽说到了安排马继刚和刘方恒到葭州和神木侦查的事宜。
吴帆徽说完之后,李勇马上开口了。
“少爷,此番属下从吴堡进入到山西,路过了永宁州、汾州、交城、太原和忻州等地,现山西各地的灾荒也很严重,各地都出现了流民,属下担心,不要多长的时间,山西怕也是会有农民暴乱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必须要尽快行动吗。”
“属下正是这个意思,葭州、神木和府谷等地,都是紧靠着山西,往北是榆林边镇和草原,往南是延安和西安等地,暴民最好的地方,就是朝着东面的山西而去,若是等到他们全部都到山西去了,少爷的安排部署,怕是难以实现。”
“嗯,你的分析不错,只是兄弟们刚刚到十里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能够一起行动。”
“少爷,绝对没有问题,属下的这些兄弟,能够应对任何的局面。”
“好,等到马继刚和刘方恒回来之后,我们就行动,兄弟们远道而来,很辛苦,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好好养养身体。”
吴帆徽准备起身到外面去的时候,李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少爷,属下一路前往朔县,在太原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传闻。”
吴帆徽扭头看着李勇,没有开口说话。
“属下听说,后金鞑子偷袭北直隶,准备要攻打京城,蓟辽督师袁崇焕大人因为防御不力,被下大狱了,属下不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有没有用,属下也不敢去证实此事。”
“哦,你和袁大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袁大人是大官,怎么会认识属下,属下只是听说,袁大人很厉害,在辽东打败了后金鞑子,属下有些不明白,袁大人如此的厉害,后金鞑子正在攻打京城,皇上为什么会将袁大人下狱。”
“李勇,有些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的,现在不要去想那么多,你们曾经经历过不少的波折,对这种事情,想必是有些感触的,好了,你记住,今后听到这些事情,一定要迅告知我,不管你认为是有用还是无用的传闻。”
“是,属下记住了。”
“嗯,你也歇息一会,酒宴开始之后,少不了喝酒,这么多兄弟归队了,你一定是非常高兴的,今日可以痛饮,一醉方休,不过从明日开始,就不能够多喝酒了。”
李勇到旁边的屋里去收拾了,吴帆徽陷入到沉思之中。
有了这一百精锐之士,应该说偷袭流寇的行动,有了很大的保障,当然一百人不可能全部出动,十里铺还是要留下一部分人的人,守住这里的钱粮,依照兄弟们的战斗力,偷袭流寇的战斗一定能够获取胜利。
不过随着人员的增加,诸多的兄弟继续留在十里铺,显然不是很合适,动静太大,容易引县衙的注意,尽管他吴帆徽和知县卢为标之间有着名义上的师生关系。
至于说搬迁的地方,吴帆徽已经考虑过了,马鞍山村就很不错,那里的地形他很熟悉,三面环山,村子就在中间的一处平地,从地势来说是很安全的,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一百人搬迁过去,散落到村子里,根本就不会引注意。
至于说十里铺的房屋,自然属于吴氏家族的财产,族长自然是会处理的。
马鞍山村的不少土地,属于被处死的耆老王振贵,以及被流放的里正吴庆雄,因为这些年的灾荒,土地几乎无人耕种,目前算是无主土地,兄弟们搬迁到马鞍山村,可以耕种这些土地,若是王振贵和吴庆雄的家人问询,吴帆徽完全可以应对,最多给他们一些钱粮。
一旦搬迁到马鞍山村,吴帆徽还可以招纳更多的人,队伍肯定是需要壮大的。
一个时辰之后,李勇进屋,告诉吴帆徽,外面的酒宴已经摆好。
这一顿酒,喝的有些惨烈,吴帆徽还没有多大的问题,李勇是醉的一塌糊涂,就连孙凯林和戴能祥,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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