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翻了个身,在他躺下来后,往他的胸口又缩了缩,面对面着:“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秦衍:“我知道,只是我太小心了而已。以后,不会不信任你。”
然后将她整个人抱住,手臂紧了紧。
他们还有一个相处方式,就是,从来冷战不会超过三秒。当然,那次除外。
那次是因为太疼了好不好,根本不是某人愿不愿意去哄的问题,而是疼的根本什么都不想听。
秦衍将她抱着,唇角露着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重新启程。
再次见到墨语时,是被何畏从客栈里背着出来的。
因为好奇害死猫,于是马车在行走一段路后,又半途折返了回来,潜伏在一个拐角处,正好就看见墨语伏在何畏的背上。
那模样实在是太逗,两个大男人,身子叠在一起,说背,又不是正常的背人,就像是托尸体一样,墨语的两只手从后面圈在何畏的脖子上,脚不着地。
何畏的两只手,一只手拿着剑,一只手虚空着,说是护着墨语,不让墨语从他身上掉下去,但是手却又不接触他的屁gu或者大腿什么的。
这一看,云柯就大概已经知道了,萧恪到底是用了什么暗器。
催促着马车夫快点儿赶路,然后她自己捂着嘴巴,在马车里不住的笑。
还特地拍打了下秦衍的大腿:“这叫‘黏鱼’,黏贴的黏,两年前有人从西域进献过来的黏土,我见没人用,就拿出来,那东西很损,粘在人身上,会在一刻钟后,黏土变硬,形成无数细小的泥土针。
若是在一刻钟还未到的到时候,这种东西就紧贴在肌肤上,而且这处的肌肤还处于被压的状态的话。
那这针,就会直接刺进肌肤。
而且由于针很小,根本就很难剔出来,只能一周左右后,这针在肌肤内融化,形成没有黏附力的污垢,才能算是病痛解除。”
而这墨语,明显就是后背、屁股上都中了萧恪的诡计。
所以何畏背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诡异的姿势,一只手背后明显是想拖着他的屁gu或者大腿的,但就是硬没下去手。
因为那屁~股上有刺啊、那大腿上估计也有刺啊。
然后越想越想笑,秦衍本来是板着的脸的,结果被她这一下诱惑、然后两下诱惑。
终是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身,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唇,笑了一会,咳了咳,将一张脸绷住:“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云柯:“有。”
然后一想那污的画面,就更加的想笑。
云柯:“先将他整个衣服都给扒了,然后用一种带黏性的布带,紧贴着肌肤,待到胶带与肌肤全部粘着的时候的,用力一撕拉,便可将那小泥土针给弄出来了。
不过,这一招,我可还没试过。”
但手下模仿动作,更有蠢蠢欲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