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飞眼中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看着暗淡下来的天色,喃喃道:“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我们没有看的书籍上有记载。该回去了。”
郎逍遥拍着卓木强巴的肩,和蔼道:“回吧,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应该休息休息了……”
疯子舞蹈着回他的陋居,两人人见林逸飞似乎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亦没有人阻拦他。
其实,林逸飞心中还有很多疑问,但是他知道,再问,也不能从疯子口中得到更多了,看着疯子远去的背影,他叹息道:“哎,我们走吧。”
张立看着天色道:“已经很晚了,不如就在这里歇息一夜,明天再走?”
林逸飞道:“不,今晚赶回去。”郎逍遥点了点头,示意张立去开车。
林逸飞的眼神,郎逍遥是能读懂的,那是一种敬畏,在飞机上林逸飞和郎逍遥说过那位圣人,并且是韩伟长给林逸飞介绍的,韩伟长希望德仁老爷可以帮助林逸飞。
德仁老爷,高不及林逸飞,身体魁梧不及林逸飞,年岁已高,不论身体还是精神,都不及林逸飞,但是林逸飞很敬畏这老者,可以说是对圣人的尊敬!
按照韩伟长给林逸飞的地图,在林逸飞的指引下,张立开了近两个时辰的车,终于开到了达瓦努错,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停好车,三人走入德仁老爷的院子,一座典型的藏式土司内院,刚进院门,就看见一个老藏民在打扫院落卫生,四周点着烛火,林逸飞亲切的问道:“打扰一下,德仁老爷在吗,我是韩伟长先生介绍过来的”
那老藏民抬起头来,用有些浑浊的眼看着林逸飞,激动道:“韩先生,嗯,好的,我这就去通知老爷。”说完,放下扫帚,奔向佛堂。
张立看着地上,又看看四面院墙上的灯,奇怪道:“怎么天黑了才打扫卫生?”
郎逍遥解释道:“白天这院落里总是挤满了人,他们都是来听智者授教的。你们团长,也在这里等过赐福。”
张立见林逸飞很威严的站着不说话,于是问郎逍遥:“林逸飞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庄严?”
方新道:“林逸飞那是对德仁老爷的尊敬,德仁老爷那是一种威严,一种充满智慧的威严,用语言很难形容,如果有机会,你能亲眼见到德仁老爷,你就会明白了。”
“你见过?”
“额,没有,只是听林逸飞说过。”
“哦。”
德仁老爷对我夫人出来了,很热情的将他们三个人请进一偏堂,盘膝坐下,梅朵拿出砖茶招呼客人,郎逍遥双手接过,张立也学着接过茶碗。
卓方梅三人开心的交谈着,张立眼睛四处打量,这个小房间依然保持着旧式藏民居特点,结构很简单,但装饰很华丽。黄色的金墙被光影灯照得明晃晃的,火塘上方的墙上绘有八宝吉祥,余周墙都是佛祖菩萨画像,房顶也是些菩萨,整个屋内的墙壁,真可以说是金壁辉煌了。一些雕得十分繁复的漆金家具,靠墙藏柜,镂空雕的小神龛上面刻着斗大的经文,以及正中的矮几,无一不显示出主人的豪华。地上是用褥子铺的藏毯,毯上也绣雕了佛教的讲经说道一类图。但这房间与张立看过的别的藏居不同,它没有沙发,也没有安电视等现代的生活工具。
郎逍遥见张立摇头晃脑,四处打量,低声喝止道:“别到处乱看,这是很不礼貌的。”
不一会儿,那叫拉巴的老藏民走进屋内,用藏语向梅朵打招呼后,对强巴道:“林先生,老爷叫你过去。”
林逸飞很庄重的起身出去了。
没多久,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还在门外,用清晰的华夏语说道:“韩伟长之前告诉过我,你们来的太突然了,我没有来得及接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郎逍遥忙站立起来,在门里答道:“德仁阿拉,您好!”
张立心知,便是德仁老爷到了,回头看去,一位身形微胖,精神矍铄的老者站在门口。德仁老爷没有留须,从但他脸庞稍微宽些,眉眼仁和,但言语间,自有一股威严,给人可亲又可敬的感觉。
德仁老爷给郎逍遥一个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