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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寓言故事,他怎么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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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寓言故事,他怎么没听说过?

2018-04-15 作者: 谙乐

这是什么寓言故事,他怎么没听说过?

冬日暖阳渐升,柔和的光芒倾洒进屋中。

美人眼皮微动,轻睁开来,睡眼惺忪,忽察觉有人坐在旁边,疑是做梦,不加理会,再闭上眼,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然待理智稍清,倏然睁大了眼,又翻身,定睛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男子,错愕。

“你倒也真能睡,这都快要日上三竿了,你才醒来,如此便罢,居然还想继续睡。”话至此,侧首望向她,微笑,“你想让我等多久?”

炎莫不语,只是愣愣地看着风啸,已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见炎莫不说话,也不恼,微笑着,侧身双手撑在她脑袋两旁,按住了她柔软的丝发,微倾身,盯着她,轻声道:“小火焰,你居然骗我。”

炎莫依旧不语,静静地看着风啸,内心已是情绪万杂,不承认,这是她下意识的做法。

“一个大男人跑到一个黄花女子闺房里,做出如此不知检点之事,有失礼德吧。望公子自重,不然我可就叫人了。”天,她在说什么?!

“不知检点?你居然说我不知检点?!好,你叫人啊,最好把苏家大院里所有人都叫来,说不定我会做出更不知检点的事,让大家都看看,咱们关系到底有多混!”风啸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悠闲地把玩起炎莫的发丝来,“我是不介意我的后宫中再多一位美人的。”如此轻佻。

炎莫不语,她已经慌乱地不知做些什么了,只是那般看着风啸,无措。

“小火焰,为什么要骗我?”指尖轻划过炎莫的脸颊,在她的唇瓣上停留,“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来接近我?如果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博取我的信任,那你成功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被欺骗,最讨厌别人带着目的接近我!”

微皱眉,不悦:“我没有骗你,我也不是为了吸引你去刻意接近你的,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风帝!”

风啸手指一顿,脸色阴沉下来:“为什么不承认?”

“我没骗你,我承认什么啊!”炎莫有些恼了,她被固定在狭小的空间中动弹不得,风啸的气息离自己很近,那是个男人的气息,从未有过这种心乱如麻的感觉,因为她是女人啊,是真正的女人,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可以无所忌惮的假男儿呀。

风啸闻言,更觉气愤,脸色也越发阴沉。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他从没有这么不淡定过,一想到这个女人昨天还是追着一个男人跑,更觉莫名气绝。

忽然他笑了,冷笑,绝对的冷笑:“是权?是利?抑或是整个风国?我给你,你不是要这些么?我现在就给你!”

炎莫困惑,不明风啸此言为何意,更不明白为什么风啸会因为自己是女儿身了竟是这般地不信任自己,但她知道,他生气了,很生气。

“好吧,小啸啸,瞒着你是我不对,可,我真的没有骗你呀,我……”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风啸充耳不闻炎莫的解释,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要了她,这个骗自己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要了她,折磨她,因为她骗了自己!

“小啸啸?”不安的感觉在蔓延,总觉现在的风啸看上去怪怪的,那般阴冷的气息,霸道,狂虐,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他。

炎莫还在出神,忽觉身上一凉,大惊:“你做什么!”

“不是想做我女人么,我成全你呀,现在就成全你。”讥笑着,眸中是一片冰冷,他已是失去理智,只用直觉来做事了。

炎莫皱眉,她不断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是风啸,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他不是什么登徒浪子,而此刻的他是太过冲动了,事出必有因,是什么事情,让他留下了这么一个憎恶欺骗的阴影?炎莫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当得好失败,她其实从未了解过他呀,对于他的过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炎莫依旧在发呆,目光怜悯,唇上的疼痛感拉回了自己的理智,诧异地发现风啸竟已是趴到了她身上,说好听点,他在吻她,但不然,他在咬她,他分明在咬她!不对,不可以这样下去的,就算对方是风啸,她应让他先冷静,她要向他解释清楚才是,于是,她开始挣扎,却是不料遭到了风啸的掌锢,错愕,难以置信。

从没被人扇过巴掌的她,居然被人扇耳光了?!而且是这种情况被眼前这个人。

“贱人便是贱人了,你还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可笑!”他的双眼已是失去焦距了,眼底的冷霜与愤恨,他已是彻底不信任眼前这个自己曾认为是今世至交的人了。

“出去。”语调平淡冷漠,她竟是异常安静。

“什么?”

“我让你出去,我暂时不想见到你,不想跟你做任何解释,你给我出去。”

风啸脸色更显阴沉,嘲讽:“你凭什么赶我出去?”而下一秒,慌忙放开了炎莫,站立在一旁,诧异,也渐渐回过神来。

炎莫已是起身坐起,因为风啸的缘故,衣裳松散,松松垮垮地披着,春光隐约,而显然风啸是没心情赏什么美人了,让他诧异的是炎莫的额头,那抹红色火焰一样的印记,在发光,美艳而夺目。

是火的温度,刚才差点就击中自己的是火焰,可,怎么会?

“出去,别让我再说一遍了。”炎莫面无表情,目光清冷。

风啸静静凝视着她,目及她脸颊开始红肿的掌印,错愕。那是,自己干的?自己刚才,怎么了?心里微疼,透不过气来。皱眉,又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是欺骗自己的水性杨花的女人,最后还是气愤地挥袖离开了。

见他已走,炎莫低下头来,轻抚自己开始红肿的脸颊,神色复杂,额头上的红光渐渐退散,仍是红色火焰印记,美丽,明艳。

为什么要骗我?凭什么这么犯贱!为什么是女人?为什么从不告诉自己?为了什么才接近我?

风啸内心极度烦躁,快步往前走着,却无任何目的地。

“欸?哥,你……”去哪儿了?

风炟正闲逛,忽见脸色很不好的风啸,想询问情况,话说至一半便被不耐烦地打断。

“让开,我现在心情很差,没工夫陪你闲扯,不要来烦我,违令者,格杀勿论!”

风炟吓了一跳,急忙站到了一旁,给自己哥哥让路,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感觉凉飕飕的,心里困惑着,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哥哥这么阴冷不淡定的样子呢,发生了什么事吗?摇了摇头,自家哥哥是不会让自己来管他的事的,还是不问了。这么想着,就转身,准备离开。

“卿。”

“啊?!有!”风炟忽听风啸在叫他,急忙转回身去回应。

轻垂眼帘,声音柔和了下来,脑子也冷静了不少:“陪我,逛逛吧。”

街道上,人群往来不绝,纵然是大年初五了,许多小贩已开始整修店面,准备新一年的营销。

因为天气依旧泛冷,窗户也只是小开着,透过那窗缝,便可览外景了。

风炟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望着窗外漫不经心的风啸,唤了一声:“哥?”

风啸没有转头,只是轻嗯了一声。

风炟无语,自己已经被拉出来差不多一个时辰了,而这一个时辰竟只是闲坐在这个茶楼里,看着自己哥哥发呆?!

“卿。”风啸忽看向他。

“?”

“算了,没事。”又侧首望向窗外,轻垂眼帘,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风炟没多想风啸的异常,只是满头雾水,第一次见到这般腼腆的自家哥哥,在他的印象里,哥哥是很温文尔雅的才子,又身为一国之帝,自是文武双全的人物,哥哥处世不惊,包揽一切的镇定和霸气,同时,他也是个爱家人,很负责任的亲人……

风炟忽觉悲凉,垂下眼帘,神色黯然:“哥是因为觉得我还是小孩子所以才不肯让我帮哥你分担烦恼么?也是,我太笨拙了,和你,和你还差得很远呢……”

风啸闻言一愣,转头望向那般沮丧地风炟,思索了会儿才觉出味儿,轻叹,拍了拍风炟的脑袋,低语:“你是我的亲弟弟。”

风炟一怔,抬头望向那般温柔地风啸——这是自家哥哥,温柔的亲哥哥。

“嘛,本打算自己解决的,不过既然你要听,那就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吧。”风啸浅笑,提起茶壶,取了两个瓷杯,斟上茶水,动作轻柔,举止间透着先天的高贵与优雅,“帮哥哥我出出主意,嗯?”

风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算不算是自己没事找事了?而内心的欢愉告诉他,他喜欢这种被自己哥哥信任的感觉。

“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至交是个女人,你会是什么反应?”

“欸?至交?女人?我?”风炟困惑风啸提出的问题,本以为是什么国家大事,再不济也是什么政军经方面的问题,怎么是……

被风炟怪怪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了,虚咳了一声,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睁眼说瞎话:“是一则寓言故事,我没明白其中的奥义,想让卿帮我参谋参谋。”

哦,原来是寓言故事。风炟不敢仔细探究为什么自己哥哥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只是发表自己的见解:“一定会被吓一跳吧?”

“之后呢,你会怎么做?”真不愧是自家弟弟,果然也是被吓了一跳。

“是我就一定要征服她呀!她定是知我,懂我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占据,那去那儿找真正意味上的‘女人’?”

风啸认真思索着,轻转茶杯,眼底一片深沉:“如果这个女人是女扮男装,并且不打算将其真实性别告知于你,是个不知怀了什么目的接近你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是欺骗了你的女人呢。”

“欸?是个城府颇深的女人?”这是什么寓言故事,他怎么没听说过?风炟轻皱眉头,那可就一点都不美好了,转念一想,微笑,“有什么关系呢,既然能成为我认可的至交,她定是知我,懂我,而在一起时会释然豁达,开开心心轻轻松松,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性别不是问题,那种我所认可的感觉,我不会轻易去拆穿与丢弃的。”

如果此刻悠若在场,定会大惊失色,道一声:你是穿来的吧!

风啸转茶杯的手一顿,看着茶杯中温热的茶水,绿叶在水中袅娜摆舞,那般清澈透明的茶水,而自己心中却是一片迷茫。

“俗话说,佳人易得,知已难求嘛,茫茫人海,芸芸众生,能找到一个知己的人是万分不容易,应当倍份珍惜,有心计于我,又有什么关系……”

风炟也开始轻转茶杯,感受着那温热在掌间蔓延,嘴角一直挂着浅笑,低眸望着清澈透明的茶水,眼中亦是清澄一片。

忽觉得自己似乎说太多了,会让风啸不满意,急忙抬头看向风啸,窘然:“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这种愚论,哥,你就当听笑话,笑笑就过去了……”纵然内心的不是滋味,却也不想让自家哥哥小瞧了自己,认为自己是异类呀!

风啸这才回神,疑惑地望向焦急窘然的风炟,嘴角轻扬,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柔和地说着:“卿说得很好啊,怎么会是愚论呢?卿可是帮了我很大的一个忙呢,若能挽回,我定请你吃饭!”

风炟眨了眨眼,不明所以。不是寓言故事么,挽回,什么?寓言故事还能改内容的不成?

而风啸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隔壁,那个让他纠结不已的女人,就那么淡然自若地坐在隔壁的雅间。

她双手相叠,托着下巴,望向窗外,眼中一片茫然。

窗户是大开着的,似乎只有那寒风才能抚平自己烦躁的心。

“炎莫。”悠若无奈开口。从刚才起对面的美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像是灵魂出窍似了的状态,分明是她硬要拉着自己来这茶楼,说是喝茶聊天,联络感情,可是从刚才起她就一直在望着窗外发呆,把自己干晾在一边,让自己好不郁闷。

“啊?小若儿,你叫我?”仿佛大梦初醒。

悠若轻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炎莫垂眸:“也就是个大不了的事,被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给轻薄了,仅此而已罢了。”

悠若本拿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将茶杯摔了。就是被轻薄了,还仅此而已?!

这眼神,这语调,怎么说得跟自己宠物死了似的?

轻放下茶杯,看向她,开口:“是风啸?”虽是问句,却很肯定。

炎莫讶然,看向悠若,眨了眨眼:“小若儿认识小啸啸?”其实她想问的是,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风啸的关系的。

“有几面之缘,是个不错的家伙,只可惜,疑心太重,别人做事欠考虑,他是考虑过了头。”悠若淡淡地说着,忽又开口,“我猜的。”还有一点她没说,那便是风啸是个有野心的人,第一眼看到他时,自己就看得出。

炎莫看着悠若许久,最后也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小若儿不是一般人,从第一眼见着时,她便知道。

“炎莫。”

“什么?”

“有时候,不要计较一些有无,不然,活着很累。”说罢便已是起身,推门离开了。

炎莫目送着悠若的离开,半晌回神,眨了眨眼,又望向窗外,看行人往来,似在思索着什么。

而恰时,风啸也推门而出,看见了刚出来的悠若,眼神微闪,上前:“悠若姑娘。”

悠若闻声止步,转身看向风啸:“唤我何事?”原来他竟在隔壁,微瞄了眼自己刚出来的那个雅间的房门,一丝玩味。这么巧?

“向你道歉的。”风啸轻叹。

风炟诧异,就是悠若也些许惊讶,浅笑:“风公子此言让我不解,我怎不记风公子曾得罪于我,何来道歉一说?”

“是我当初不晓情况,口出狂言,望悠若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哦?风公子曾说过什么吗,我这人呀,记性不是很好的。”悠若依旧浅笑着。

风啸微怔,眼帘微垂,喃喃:“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记得也好……”

悠若闻言轻扬眉,忽开口:“你想找的人就在这间屋里,她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你还是别打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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