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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金牛角海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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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林副省长对大桥坍塌事件很勄感!因为不了解情况,印道红不好解释什么,只得说:“林副省长要我通知你们台里,以后你发的新闻稿,都得经过我的审批,同意以后才能播报。”

张丽听了,马上圆瞪杏眼,说:“印老师,谁给你的这个权力,我的新闻稿要你审批同意?”

印道红说:“你的口吻,怎么和林副省长的口吻一模一样?他也是这样质问,谁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力,想播报什么就播报什么。小丽同志,不管怎么样,这事林副省长在管,你得慎重,不能按性子去办事。就算我求你了,成吗?”

张丽只得软了语气,说:“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我得提醒你,我不播报,并不代表另外的记者不播报。”

不知道林副省长指的是不是坍桥这件事?管它呢,先按这个办了再说。印道红掏出手机,拨通阎兵胜的号码,说:“我是印道红,是阎副台长吗?”

马上,手机那头传来阎兵胜毕恭毕敬的声音,说:“哦,是印秘书啊,我是阎兵胜,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听到这样的口吻,印道红自觉不自觉地打起了官腔,说道:“林副省长要我通知你台,关于扬子舟坍桥事件的所有报道,必须经过我的审阅,同意之后才能播报,听明白了吗?”

阎兵胜连声说:“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我一定按照林副省长的指示落实。只是,只是——”阎兵胜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印道红说:“阎台长,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

阎兵胜说:“印秘书,你就是不同,我还没说,你就感觉出来了。这个,这个嘛,是这样的,这个事情谌省长也在过问。大约一点钟的时候,吴处长打来电话,要求我台派出记者,去报道省政府就这个事件召开的紧急会议。印秘书,你看这个,这个我该怎么处理?”

吴处长,应该就是吴中有,他担任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是名副其实的处长。他要求省台去报道,应该就是谌省长的意思。谌省长已经盯上了这事?看来,他真是一个关注民生民情的好省长!印道红一阵惊喜,真想为这样的平民省长喝彩。当然,当着阎兵胜的面,他是不能这样表达的。要是这家伙拍马屁,把我的态度告诉林副省长,肯定没好果子吃。他压了压自己的兴奋,说:“这个嘛,既然是吴处长这样要求,我暂时不好说什么。这样吧,我马上请示一下林副省长,看这事怎么处理。”

一个是省长,一个是副省长,到底如何处理,是个二难选择。挂掉手机,印道红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如何是好。张丽见了,说:“你向林副省长汇报一下,请他拿主意,你别擅作主张。”

印道红点了点头,说:“这个主意要得,出院的手续烦你帮我办妥,我先走了。”说完,他从病铺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忙忙赶往省政府。半路上,因为担心中午喝酒太多,还留有余味,印道红又找了家牙科店,清洗了一下口腔。这样之后,他才打的,放心赶往省政府。

快下班的时候,印道红赶到林副省长办公室,向他汇报了阎兵胜反映的情况。林子龙听了,眉头锁了锁,又马上放开,说:“这个事我已经知道,谌省长已经主持召开紧急会议,他们要报道的应该就是谌省长的讲话,随他们去吧,我倒要看看,这个谌、谌二蛋要搞出什么名堂。”说着说着,林子龙沉不住气,不自觉地直呼谌二蛋。

从这可以看出,林副省长很不满意谌省长的做法。这些个大领导,原来也是争来斗去的。印道红心头暗笑,答应一声,离开了林副省长的办公室。

第二天上午,印道红从林副省长那里忙完,回到三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他就听到里面叽叽喳喳地在议论着什么。因为身份不同了,同事们对他客气了许多,没那么敌视。不怕现官就怕现管,要是有一天,印道红成了三处的副处长甚至处长,那可是他们的鼎头上司,随便弄个小鞋给他们穿,那可不好受。

见印道红进去,他们主动招呼,要他看看今天的报纸,还特意指着一个题目《坍桥事故一定要一查到底》。印道红接过报纸,迅速浏览起来。

“……我对这样的惨剧感到非常痛心,无论什么时候,不管什么情况,经济社会发展归根到底是为了人的全面发展。如果不能为人民群众创造一个安全的生产生活环境,就是政府最大的失职。利用这个机会,我代表省政府郑重表态,我们领导干部决不能站在部门和地方的利益上考虑问题,要从人民群众根本利益出发,妥善处理后后续隐患排查工作。对桥梁侧翻事故和地面坍陷事故,要科学分析原因,查找教训,明确责任,及时整改,相关地市和部门不允许推诿、扯皮,不允许隐瞒作假。一旦发现这样的人和事,不管牵涉到谁,要严肃追责,严肃处理……”

这则新闻,应该就是报道昨天下午一点谌省长就坍桥事件召开的紧急会议的内容。从措辞来看,谌省长非常严厉,恨不得马上找出问题,把当事者绳之以法。对于老百姓而言,他们太需要这样的表态发言了,很振奋人心,也能安定人心。

这个谌省长,真不简单啊!读完新闻,印道红在心头暗暗赞叹。不过,他没出声,而是等他们追问。果然,老李马上说:“印副处长,你有何感想?”

老李叫印道红为副处长,不无揶揄成份。不过,印道红无所谓,让他这样叫。他叹了口气,说:“太惨了,四条人命,就这么消失了,那可是好几个家庭的痛苦啊!”

老李呀了一声,说:“印副处,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看了谌省长的讲话,有何感想?”

和这些人说真话,那是白搭,说不定还会弄出是非。印道红故意装傻,道:“谌省长去得真快,事故发生的时候是八点不到,他十点多就到了现场。听说谌省长当时在主持会议,一听发生了重大事故,马上中断了会议,赶往事发地。”

见从印道红嘴里套不出什么不利言论,老李觉得没趣,又转头和其他同事聊了起来。

坐到自己办公桌前,印道红一边整理东西,一边琢磨着谌省长的话和林副省长的言行。越琢磨,他感觉事情很复杂。作为省长,按道理,发生这样的事,捂都捂不及,谌省长为什么还要高调开会,把记者请去报道?还有,林副省长作为主管教科文的副省长,他对这个事这么勄感干什么?哦,对了,他以前主管工业,难道这桥和他有什么关联?

“我听说,大桥已经建成一年多了,指挥部早就解散,已经无法查到事故桥梁责任单位……”“不可能吧,指挥部解散了,可名单还在,哪些人管,哪些单位承建,肯定有记录啊,一查就知道,怎么查不到事故桥梁责任单位?我看啊,八成是豆腐渣工程,想遮着掩着,瞒天过海……”

那边,老李他们又议论起来,似乎他们是参与者,深知其中内幕。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到了周末。从办公室出来,想到可以和张丽一起呆上两天,印道红心头一阵兴奋,不由加快了步伐。好多年的周末,他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过的,现在不是了。他正要赶往对面公交站,一辆小车嘎地停靠在他身旁。张红剑从车窗探出头,说:“道红,上车吧!”

见是张叔的车,印道红自然不会犹豫,便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打左转向,挂档,鸣笛,松手刹,启动,张红剑非常娴熟地启动小车,让它在街道上疾驰。印道红主动搭讪说:“张叔,您来省城开会啊?”

张红剑说:“不是,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特意来看我?他是长辈,又是烟王,还兼着海川市烟草局副局长,用得着特意来看我?印道红谦虚地说:“您这样说,就折煞晚辈了!”

张红剑说:“什么晚辈不晚辈的,我的心年轻着呢,我嘛,六十岁的年龄,三十岁的器官,哈哈哈啊哈——”

从他的话语,从他的精神状态,从他的热情,确实看不出他已经是年满花甲的老人。印道红受到感染,说:“张叔,我得向您学习,做到人老心不老。”

张红剑说:“这就对啰,人一辈子,眼一睁一闭,就是一生,不要太在意得失,好好过日子才是正道。走,张叔带你吃大闸蟹去。”说完,他一踩油门,小车疾驰,在通城大酒店门前停下。

“江北通城大酒店”,几个大字镶嵌在大楼前的一块巨型汉白玉石块上,因为灯光的作用,正闪闪发光。抬头仰望上去,酒店主体大楼楼鼎直插云霄,看不到端。整栋大楼外面全部是玻璃装饰,霓虹灯下,璀璨夺目,像一块巨型五彩石光彩夺目。

不用进去,印道红就知道这样的地方绝对是超级消费场所。因为有张叔带着,他倒也不怯。大堂装饰更是惊人,就三字:太奢华。想当年,花和尚鲁智深很长时间没下五台山了,这日下了五台山,见山上的春景很美,想了半日不知如何形容,就只赞了一个好字。印道红也只这种感觉,不知那什么话来形容,也在心里赞了一个“太奢华”。

很快,一个身着红妆的修长姑娘过来,把张红剑二人带至电梯处,按顾客要求领至一处雅座。一进房间,张红剑就打了几个电话。没有多久,两个美女鱼贯而入,插坐在两个男人中间。

张叔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这个?印道红很纳闷的,感觉有些不自在。

傍在张红剑一侧的那个美女娇滴滴地说:“张爷爷高寿?”

张红剑听了,装作不高兴的样子,用海川地区的方言强调说道:“嘛爷爷?嘛高寿?我不老啊,我刚30岁啦。”他这番话,马上逗得两个美女一片浪笑,花枝乱颤。

听到美女的浪笑,看到美女的乱颤,张红剑感觉从里到外一阵舒服,身心放松,血液流畅,得到一种极为高级的休息和享受,就像瘾君子发隐时吞食鸦片一样,有种腾云驾雾之感。

开了一通玩笑,印道红旁边那个美女也蠢蠢欲动,往他的身上蹭。印道红呢,自然不会理他,把她往旁边一推,说:“请放尊重一点。”他这话,既是说给那个美女听的,也是说给张叔听的,提醒他别当着他的面和美女搞暖昧关系。

张红剑自然听得懂,收敛了一下行为,要服务员快点上酒上菜。很快,服务员鱼贯而入,端盘送碟,把酒菜送了进来。最后上的是所谓的大闸蟹,满满地一大碗,足有七八斤。附带送上来的,还有四套吃蟹的工具,印道红叫不上名称,也不知道怎么使用。

美女们又开始打情骂俏,动作和话语都很露骨。印道红对她们的言行一点也不感兴趣,只埋着头,去弄那些特大的大闸蟹,以掩饰自己的厌恶。不过,他知道使用那些工具,只能蛮吃。

见他吃蟹的样子很笨拙,张红剑说:“道红,看样子你还没吃过大闸蟹,不能那样吃,应该这样吃。我告诉你啊,吃蟹最怕的是伤手,所以吃的时候要用到工具,什么锺、镦、钳、匙、叉、铲、刮、针,俗称吃蟹八大件。不过,现代人生活节奏这么快,哪有时间用这八大件。我觉得啊,就用两样工具就够了,至少我吃是这样。你看好了,我给你示范一下。”说完,他伸手拿了一个大闸蟹,腹部朝天地放在自己盆子里,然后从工具盒里取出匙和刮,用刮取的方式很快就将蟹黄拆了出来。

张红剑的动作很娴熟,蟹黄拆了出来,整个大闸蟹还是完好如初。他不但拆得好,而且拆得快,没了蟹黄的大闸蟹整齐地排在一起,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很快就排成了一个班。那两个美女一点也不逊色,也是只拆蟹黄,拆得又快又好。很快,在她们的面前,没了内容的大闸蟹很快就超过一个班了。

餐桌上杯盘狼藉,空了的茅台酒瓶竖了两个。两瓶茅台就是两斤,四个人平均分就是每人五两。敢端杯的女人酒量肯定不一般,这两个女人就是明证。她们根本没有少喝,每人也是半斤,可依然笑容可掬,没有多少醉态。只是脸蛋更加妩媚,模样更加迷人,喝了酒的男人和喝了酒的女人,自然会有事情发生。

果然,一个美女起身,往张红剑腿上一坐,卿卿我我起来。另外一个美女也起身,直往印道红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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