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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改变最大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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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改变最大人性

2015-09-13 作者: 戴三多

022改变最大人性

一进房间,印道红就关闭门,亮起厅灯,拥着张丽,一副猴急猴急的样子。张丽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手一松,装菜的袋子掉在地上,她也紧紧地拥着他。两个人疯狂地吻了又吻,让血液翻腾,直至砰砰砰的急促心跳分不清是谁的。

哗地一下,印道红扯掉她的外套。………张丽伸出双手,帮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这事不能贪多,也得节制。否则的话,很伤身体的,出差回来,我再好好犒劳犒劳你!先去洗个澡,等下到外面吃饭,还是我请你吃。”

“你真是我的知心爱人!”印道红一阵兴奋,抱起她直嚷嚷,“我们好好地洗个双人浴!”说完,他抱着她就往浴室里冲。

“不,不行!”张丽一阵挣扎,揪住铺沿不放。印道红哪里肯依,一使劲,就把她抱离了铺沿,出了卧室。啪地一声,因为太使劲了,张丽从印道红怀中挣脱出来,像一个白藕重重地掉在地上。

惨白的灯光下,裸着身子的张丽躺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凶脯,犹如一个害羞的少女一样。就在这一刹那,印道红分明看到,她的洁白的背部露出道道伤痕。

印道红急忙扑过去,说:“你这背部是什么回事?”

张丽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泪水从她的双眸涌出。

印道红又使劲拿下她紧紧抱在凶前的手,见她的凶脯也有道道伤痕,又怜又惊地说道:“小丽,你告诉我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丽无声地啜泣着,脸色开始发紫。突然,她全身发抖,哆嗦着说:“道道,我好冷,我好冷,你抱着我,你抱着我!”印道红抱起她,把她抱回铺上,用被子裹着她伤痕累累的躯体。

过了好久,张丽才止住哆嗦。她理了理散乱地头发,不无痛苦地说:“印老师,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该来的还是会来,这就是命。你走吧,你走吧!”

心中的疑问没有解除,印道红哪里会走?他松开搂着她的手,起身裹了一件衣服,燃了一根烟,狠吸了几口,说:“小丽,你就这样子让我离开,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张丽一把抢过印道红手中的烟,狠命地吸了几口。很快,她被烟呛着,急烈地咳嗽起来。过了一会,她慢慢地平静下来,掐灭香烟,开始了讲述。

六年前,被你前妻辱骂一顿之后,我只身离开枫林坳,去了省城。其实,这里面有你鼓励的原因。我不想就这么可怜地生活在那里,我想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可是,我来到省城,举目无亲,用光了所有的积蓄,也没找到能让自己的艺术得到提升的工作。后来,我偶然遇上梅姐,她见我没有地方住,便收留我,还把我推荐给银海花苑夜总会。经过层层选拔,我总算进了银海花苑夜总会。这是省城乃至北方最高档的夜总会,去那里消费的都是达官贵人,政商界要人,或者是有钱人。在那里,聊个天的起价就是五百到一千不等,带出去玩就更不用说了,几千的都有,上万的也有。

这些情况我当时并不知道,是后来才知道的。刚开始,我以为我的工作就是端茶送水,搞服务工作。这里的包厢分级别等级,一楼的包厢是给暴发户和白领的,有钱就能进去;楼上的包厢是给特殊群体的,有身份有地位才能进去。隐秘,贵族,特权,优越感,这就是上层社会。如果说楼上跟楼下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暴发户去那里玩,生拍别人不知道,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去那里玩,生拍别人知道。

我在选拔在楼上当服务生,给客人倒酒倒茶。梅姐就当我的师姐,她当时比我大两岁,二十出头,很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不错,在同组的姑娘里面算是拔尖的了。可她比我还漂亮,皮肤白,身材好,属于男人一看到就想入非非的女人。我是女人,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洁白如玉的匀称的身子,都觉得心动,更别说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那些男人折腾她的时候,特别喜欢咬她的双球,掐她的大腿,常常弄得她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地回来。每次回来,她都要在铺上躺上整整的一天,想想都让人觉得心寒。

除了漂亮,她身上还有一种很勾人的东西。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干净的女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她真的不该在那种地方,她真是一个大学生,学美术的,满肚子学问,如果不是为了学费和生活费,她不会在这种地方工作。也是因为她漂亮,所以经理就把她安排在楼上的包厢里,专门伺候那些身份尊贵的男人。

那天是周末,客人比平时少了许多。梅姐和我一个包厢,我坐台,她服务。跪式服务,就是要求服务生无论进去还是出来,都要跪着给客人倒茶斟酒,点烟点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让客人有帝王般的感受。服务生都身着淡红色束身套装,裙子很短,一跪下客人就可以看到里面的黑色里裤,感觉很那个,甚至还有点猥琐。反正在那里,客人就是上帝,女人,无论你是坐着跪着,还是站着,都说一群玩物。

刚开始,我不知道那天陪的到底是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的时候,领班就嘱咐我们,包厢里的客人特牛逼,要我们都灵活点,千万别得罪了客人。当时我们进去十多个,只有六个留下,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客人一共六人,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说话,很斯文儒雅的。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应酬任何人,其他人还对他毕恭毕敬的。有一个人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相貌还可以,鼻梁高眼睛大,很帅气的。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人,其他几个都捧着她,看着他的脸色说话。

几个姑娘一看就明白,他就是一祖宗,得好好侍候。于是,姑娘们像捧月亮似地围着他,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有点喝高了,这些家伙也开始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姑娘们的裙子底下,露出了十足的流芒嘴脸。

气氛正浓着,有人说热,吵着要喝水。梅姐赶紧进去,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镜的男人说不够凉,她又找来冰块,给他的杯子加了冰块。本来一开始没什么,可她在递杯子的时候,他突然醉醺醺地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梅姐慌忙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否则会被炒了鱿鱼。那家伙很嚣张,说不容易,他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取消这个臭规定。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绝对不是虚张声势。梅姐当时的心凉了半截,判断这男人的背景肯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人,拎出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敢拧着他。

见梅姐不答应,那家伙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一点,开个价吧,一晚多少?

梅姐急得出了眼泪,一个劲地解释,说她是学生,不做那个。话还没落地,他抬手就给她一记狠狠的耳光,骂她不识抬举,成心不给他面子。

梅姐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捂着脸向他解释,说不是不给面子,她真是学生,从来没有做过。

那家伙又扬起手,给梅姐一记重重的耳光。那记耳光真的很重,她的半边脸都肿了。他打了个酒嗝,指着她的鼻子威胁道,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倒底做不做?其实,那家伙不依不饶,并不是因为一定要梅姐陪他过夜,而是觉得在同伴面前被女人拒绝,而且是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拒绝,是一件极没面子的事。可梅姐毕竟是在校学生,经验不足,不知道怎么应付,社会阅历太浅,脑袋不会转弯,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摇头。

那家伙气疯了,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往梅姐身上泼,泼了她一身的酒。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凶脯,连粉红色的球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被酒迷了双眼,呛得直咳嗽。可是,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敢护着她。可怜的梅姐,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屋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如吃人的饕餮,用眼睛就能扯光她的衣服。

我感觉苗头有些不对,想去替她求情,可已经晚了。那个家伙一把揪住梅姐的胳膊,把她拖到沙发上,摁在上面。当时,我们全被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家伙把梅姐摁在沙发上,狠命地撕扯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裸露出来。

梅姐吓得发出声声惨叫,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的心砰砰直跳,脸火辣火辣的,彷佛被侮辱的不是梅姐,而是我自己。那家伙一手捏着她球体,一手扯着她的里裤,一下子拽到了大腿下面。梅姐又哭又叫,拼命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蹬。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奶酪。坐在一旁的秃头男人激动得直车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梅姐身上的那个男人。

那个家伙把梅姐的里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解,他一边朝那些跟他一起的人嚷道,把她们都带出去,到别的包厢等老子,我完事了就去找你们。

我被秃头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梅姐见我要走,哑着嗓子哭道,丽妹,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警察也行啊——我的眼泪哗地就出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梅姐太惨了,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求道,您就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的,不干这个的。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可是,我的哀求没起任何作用,还招来几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其他几个姑娘过来想拉起我,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到了外面,经理谭蕴珍过来问怎么回事。我以为来了救星,赶紧拉住他的手,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颠了次序。

谁知道,谭蕴珍听了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冷着脸警告我们,要我们不要多管闲事,里面的人谁也惹不起。接着,他马上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姑娘都很听话地去了,只有我没有去,我的姐妹正在遭受折磨,我哪有心思去,我跟在谭蕴珍的后面,哀求他赶快想办法。

见我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谭蕴珍把我扯到一旁,悄声告诉我里面的那个人叫宋胜利,白沙市的市委副书记。我听了,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家伙绝对不简单,但没想到他会是省城的市委副书记。这么高地位的人,别说一个小姐,就是老板的老婆在里面被他压着,老板也只能咬碎一口槽牙吞了。这样官不但没有遭到报应,还升了职,当了副省长。

谭蕴珍看我连手也在抖动,就没要我再去坐台,只警告我不要多事,会休息室呆着,别招惹灾祸。谭蕴珍说完就走了,我也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呆在里面,我总感觉梅姐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震耳欲聋的嗨歌之外,我什么也听不到。

等那些男人走了的时候,我们才敢进去看梅姐。她光着身子横在沙发上,人都傻了,沙发上一大片鲜血。谭蕴珍看了,就让几个保安拿了一块桌布,把人一裹从后门送到了医院。

就是饿死,我也不敢在银海花苑里面打工了。第二天,我就偷偷莫地离开了那里,没拿一分钱工资。打听到梅姐住院的地方,我去看望了她,劝她报案,告那家伙。

梅姐摇头,说即便告了也没用的。

想到她的不幸遭遇,我留下了同情的眼泪,想劝慰她离开那个地方,到其它地方去打工。

梅姐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个地方不是一样?我要回银海花苑,好好整治那些贪官坏官。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眼中充满仇恨。后来,她真的没有离开银海花苑,连大学也没读了,一心一意在那里面发展,成了银海花苑的头等花魁。那些想见她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每天得排队等候。

印道红插话道:“你说的梅姐就是上次被抢劫犯勒死在家中的那个梅姐?”

张丽摇了摇头,说:“梅姐不是被抢劫犯勒死的。”

印道红听了,惊讶地说:“那她是怎么死的?”

张丽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有这种预感,她是被人谋害的。”

因为更想知道张丽身上的条条伤疤是怎么回事,印道红没有追问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那你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张丽叹了口气,说:“我离开银海花苑后,找了一份保姆工作,一边打工一边自学,后来考上了艺术学校。毕业的时候,经人介绍,我和一位官二代恋爱,并结了婚。刚开始,他对我很好,我们也很恩爱。通过他父亲的关系,我进了省歌舞团,还当了省台的记者。可后来,他不知从谁的口中得知我在银海花苑做过事,就对我疑神疑鬼,逼问我是不是做过小姐。我告诉他我只在里面呆过十多天,就做一些端茶送酒水的事,别的什么也没干。他不相信,暗地里进行调查,还找到了梅姐。他没调查出什么,可以此为借口,到外面鬼混,还养了好几个三小。我和他闹,晚上他就用皮鞭抽我,从中获取块感。”

什么,她老公是虐待狂?印道红惊了一下,说:“那个家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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