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伙又把目光投向喜欢玩会玩的罗兵,希望他提个建议。
你们这些家伙,尽想好事,逼良为娼!罗兵骂了一句,说这里离红旗坳不远了,听说那里的艳舞很有名,到那里去看看,怎么样?
有这样的好事,那还有什么不同意?大伙马上附和,说如果明主投票选副校长,我们肯定投罗大主任的双票票。
文灿听了,心里就是一疙瘩,好事被他占了,刚才怎么不洒脱一点,答应他们去弄个按摩什么的,既满足了他们的意愿,又可以为自己竞争副校长打下群众基础。
太可惜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被罗兵占了风头。文灿有些懊恼,嘟噜着靠在靠垫上。
怎么,文主任不想去?见他不高兴,罗兵推了推他说,我们还等着你埋单呢。
什么,这个也要我埋单?文灿惊得就是一跳,慌忙反对。
这个埋单,肯定到学校报不了账,怎不至于把看艳舞的钱也开成发嫖,去王一己那里签字吧。
这有什么报不了的,文主任,你去经手,我来签证明人,就说是搞业务学习活动,这么多中层骨干在这里,还怕报不了一张小额发拍哦?罗顺在一旁给他打气,无须顾虑。
再不同意,就是扫罗校的面子了。文灿又是一声懊恼,早知道罗校会这样说,为什么不干脆一点,马上答应。
从芙蓉到红旗坳,大约40多公里,因为这个方向的路还是砂石路,车辆不好行驶,金杯车花了五十多分钟才赶到红旗坳。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钟了。
毕竟是红灯区,半夜也是霓虹灯闪烁。依然像那天晚上,路旁的茶楼酒肆门前,坐着一些靓装姑娘,频频向过往车辆招手。只是,那个时候的姑娘着装少些,姓感一些,现在的姑娘着装多些,露得少些。
但是,她们的动作同样迷人,同样引人遐想。不时,过往的车辆会停靠在茶楼酒肆旁,在姑娘的招引下,进了张张充满肉惑的大门或者小门。
金杯车在一楼前停下,老师们纷纷下车。因为在遐想,文灿动作慢了一点,是最后一个下的车。到大门前,他才发现,进的楼就是以前和校长来过的“姐妹餐厅”。
又到这个地方来了,要是遇上上次那位姑娘,多没面子。那天晚上,看了她的身体,连最隐秘的地方都看了,自己居然假正经,找借口逃出了洞。文灿急忙退到车后,想看看那个姑娘在不在。
刚隐到车后,楼房拐角处一辆黑色轿车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不是王校的车吗?文灿就是一惊,急忙弯着身子,莫过看了一下车牌。果然是9171,王校长的专车。
他娘的,校长还先到!文灿直起身子,神情坦然起来。正在这时,罗顺来电话,说你快点来,等着你交钱呢。
文灿莫了莫口袋,瘪瘪的没有几张老人头了,不知道自己还够不够付账。他急忙说,罗校,我在撒尿,你帮我垫付一下,我进来马上给你。
这不是耍滑头吗,罗校是什么人,肯定清楚,马上表示反对,说我身上没钱,你得赶紧进来。
真是的,堂堂郎市一中的常务副校长,居然当着小姐的面说自己没钱,亏他说得出口。文灿急匆匆进去,走到服务台钱。收钱的还是那个胖姑娘,不过,每天客人来来往往,她早就记不起眼前这个瘦高个男人是谁了。
因为没买票,其他中层干部都站在一旁歇息。见文灿来了,如见了救星,催他快点买票,等不及了。
被别人期待的感受真好!虽然要花钱,文灿心里还是蛮舒服的。再说,连校长他们都堂而皇之地来玩,作为普通老百姓,又有什么不可?当一个人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再去做某事,心情是如此之好。
显然,胖姑娘对这群消费者不很满意,鼻子哼哼地,说谁来交钱,快点。
因为袋子里钱不多,文灿不知道要交多少,心头没有底气,便陪着小心地说,姑娘,8个人要多少钱?
胖姑娘瞪了他一眼,说,那要看你们娱乐什么,去怡红洞吃大餐,每人八百,8个人就是六千四。
什么大餐,这么贵?有老师胀大嘴,一脸惊讶。旁边有老师推了他一下,说你别显宝气,出来娱乐还能吝啬钱!
这话还不是说给文灿听的,只要有人付钱,什么娱乐,他们都敢上。文灿没这么宝气,再说,袋子就几百块钱,一个人去怡红洞都不够,不用说8个人了。他吞了下唾液,说怡红洞我玩过,没多大意思,我们想看艳舞。
五十块钱一张的门票,8个人四百块钱,小费另算。姑娘脱口而出,把钱的数目算出来了。
这位姑娘,数学学得蛮好的嘛,读书的时候肯定是优秀学生。文灿边掏钱,边开玩笑。
看你的口吻,应该是老师吧。胖妞接过老人头,撕下八张票,塞到文灿手中说。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老师。文灿哪敢承认,急忙否认,脸有点发热,心跳也开始加速。
咯咯咯,胖姑娘放荡地大笑起来,说你紧张啥,是老师也没关系,本姑娘又不是没侍候过,陪你玩玩,二百块钱包夜,怎么样?
你倒找我二百块钱我都没这个肉望!文灿心想,口中却说,等看完艳舞,我帮你打听下,看他们愿不愿意来陪你,大美女。
胖妞听了,又咯咯咯地直笑,伸出肥手,在文灿脸上拧了一把,说帅哥嘴巴好甜的,得帮我找点生意哟。
看来,谁都愿意听奉承话,包括做皮肉生意的姑娘。文灿感叹了一句,离开服务台,把门票分发给老师。在一位服务小姐的带领下,老师们上了五楼,进了一张小门。
大厅里的光线很暗,人头攒动,烟雾缭绕,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因为是循环表演,舞台上已经有舞女在表演。舞女们上台表演基本都穿三电式,个别的也会披一块纱。有的更夸张,乳罩极小,只罩住两个点,其余部分鼓鼓地挤了出来。
舞女们的年龄应该都不大,看上去似乎纯真还挂在脸上。不过,只要一看脖子以下的部分,就清楚这份纯真是装出来的。她们的身材都惊人的棒,皮肤也很白很光滑,腿部修长,属小美女行列。
她们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干别的行当,非要弄这样的事?文灿边看边想这个问题,不时地瞟下其他中层骨干的神情。见他们都很专注,瞪着眼睛看着台上,文灿不禁笑了一声:这些家伙,典型的白天是教授,晚上是叫兽,只要有机会,也是嫖/客一个。
音乐节奏慢慢地加快,有舞女抬了几根钢管树在舞台上。然后,除了留下两个舞女,其他舞女都退到了后台。
随着急促而有热烈的音乐,两个舞女开始缠着钢管跳舞。一会儿来个倒立单退缠杠,一会儿来个单臂支撑,一会儿来个树立劈腿,露出红红的里裤,一会儿来个下腰,把裆部鼓鼓一部分暴露出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钢管舞?
不止是其他老师看得呆了,就是文灿也屏住呼吸,眼睛始终追随者钢管舞女的舞姿而动。整个舞厅鸦雀无声,沉浸在美妙而充满激情的钢管舞中。
这些动作,只有体操运动员或者杂技演员才能做到,她们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要表演这样的节目,去践踏自己的青春形象?
钢管舞表演完了,两个舞女退下舞台,另外几个舞女上来,不过,她们撑着伞,遮住了面庞和肚脐眼衣裳的部位。从伞下露出的部分来看,她们应该赤罗着上身。
管舞表演完了,两个舞女退下舞台,另外几个舞女上来,不过,她们撑着花伞,遮住了面庞和肚脐眼以上的部位。从伞下露出的部分来看,她们应该赤罗着上身。
舞女们深情款款,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舞台的前沿。突然,舞台灯光熄灭,舞厅里一片漆黑。而且,带有恐怖意味的音乐一阵强似一阵。
舞厅里传来尖叫声,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女士的。文灿心想,那么多人,应该不至于是受到惊吓而发出的尖叫声,估计是她旁边的男人趁机占便宜所致。
慢慢地,音乐转为舒缓型的,舞台灯光也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舞台上的舞女手中的花伞已经不见了,全身就留着里裤,背对着观众站着。
这是一个充满肉惑的背影,观众们发出尖叫声,有的甚至向舞台上丢钱。舞台上的灯光打到了最强位置,舞女们的光滑背部纤毫毕现。随着音乐,舞女们开始动屁股,有时还撅起屁股,露出鼓鼓的裆部。
这样的动作很有挑逗作用,文灿觉得自己的裆部有了感觉,在渐渐膨胀。幸亏是坐着的,要是站着的,肯定会大出很大一团。
慢慢地,灯光又开始变弱,一直到昏暗,看不清舞女们的背部。隐约中,舞女们转过了身子,面向了观众。只是可惜,灯光太弱,根本看不清她们的凶脯。这时,一束强光从舞台顶部射来,落在一个舞女的凶脯上。
舞女一边揉着自己的双球,一边发出快意的声吟。在强光的照射下,双球揉来挤去,在她手中搓来搓去。这个舞女表演完了,强光又落到另外一个舞女的身上。
只见她向后一仰,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强光落在她的裆部,显出红色的里裤。舞女一手撑在地板上,一手伸出来,慢慢地褪下自己的里裤。在强光的照射下,她的芳草地一览无余。
为了让观众能看清楚她的芳草地的深处,她还用手把自己的芳草地尽力拨开,用手指轻轻地按着。怎么她的深处那么红,是不是涂抹了什么红色的颜料?文灿见过杨亿的深处,觉得差别很大。
罗顺他们的神情更加专注,还不时得伸长脖子,想看得更加清楚。文灿心想,要是下次再来看,一定要买前面的票,免得看不清,带给他们遗憾。
这个舞女表演完了,接着是另外一个舞女表演。她来了一招更绝的,啪地一声,来了一个竖腿的劈叉,脚尖落到了她的头。这是一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马上引来观众的惊呼声。
在惊呼声中,强光落到了舞女的裆部。舞女的芳草地深处如血盆大口,想把台下那些野兽吞了。…………
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音乐还在播放。随着轻音乐,舞女们一思不挂地走下舞台,扭着屁股走到看客们的座位前。
什么,她们居然敢和看客们金距离接触,就不怕他们扑上去?文灿张大嘴巴,正在惊讶,一个舞女扭到了他的面前,不时地做着各种下流挑逗的动作。这么近距离地看裸体魔女,还真实刺激。不过,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文灿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看客们似乎没有这种感觉,开始吆喝。
见她不走,文灿心想,是不是姑娘看上我了,怎么总是赖在我面前不走?他正想的时候,舞女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她用背靠在凶前,头向后仰,举起双手向后搂住他的脖子。随着音乐,舞女的身体动起来,屁股也在他的大腿上动。
霎时,口哨声,尖叫声,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弄得文灿措手不及,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果独处的时候,在一间隐秘的房间,有这么一个裸体的有懂情趣的会玩花样的美女坐在自己大腿上,自然开心,会来激情。
可是,那么多人看着,当老师的文灿极不习惯。这样的事,只有动物群体中才有这样的行为。他的脸火辣辣的,心脏开始剧跳,幸亏脸部贴着她的玉背,灯光也暗,没人发现他的脸部的表情。
也许是尖叫声起哄声更加刺激了舞女,接着,她做出了更加疯狂的动作,松开楼文灿脖子的玉手,右手抓住他的右手,放在她的双球上,走周抓住他的左手,放在她的芳草地上。
音乐更加急促,舞女开始疯狂地动腰部,用她的两手引导文灿的两手在她的刷你去和芳草地搓揉,嘴里发出快意而又受用的声吟。她的双球不是很大,可是很有弹性,手感很好,比杨亿的要好。哦,对了,平安的双球也有这样的手感。
可能是因为搓揉的刺激,她的芳草地居然有东西直地立了起来。原来,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有波起的地方,只是,男人的波起非常明显。文灿的裆部已经是一柱擎天了,简直可以把舞女撑起来。舞女感觉到了他的下面的变化,站起身来,转过身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压住他的波起。
天啦,她居然想公然干这事!文灿一阵眩晕,双手使劲地推舞女,下面却像是吸铁石般伸向舞女的芳草地。舞女更加疯狂,双手抱住文灿的头,让他的脸在自己的双球间来回蹭着,摩擦着。
嗨,嗨!随着剧烈的音乐声,整个舞厅开始沸腾,起哄的、敲桌子的,一起上阵,恨不得把文灿推开,换上自己。
听到如此喧嚣的声音,上边包厢里的人坐不住了,也纷纷出来,趴在栏杆上看下面精彩的表演。
迷糊之中,文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不是王一己吗?他一手搂着黄燕的细腰,一手放在她的凶部,正在搓揉。看他恨恨的表情,肯定看到我和其他中层骨干在下面。文灿有点担忧,这样的事被校长抓了现场,如何是好?
转而一想,怕他咋的,贼王八自己也在,而且比我们先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今不是那样的时代了。经过一番思想工作,文灿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舞女已经离开了文灿的大腿,蹲下了身子。天啦,照她的疯狂劲儿,是不是想扒下我的裤子?文灿开始懵了,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离开座位直起身子,怔怔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