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安熠成是为自己好,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她特别想看看水族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
似乎看出祁月的想法,安熠成无奈道:“这样,我明日安排你在暗处看一眼,若是你觉得那些人可以,我在将他们带回王府安排,若是觉得不可以,直接让玄天将他们打掉。”
这下祁月心里舒服了不少,至少她还有机会跟他出去。
总算是哄好了祁月,安熠成这才对智绣道:“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玄天到处找你,知道你回来了,在外面等你那。”
智绣脸色就是一红,不等祁月看明白,便已经快步走了出去。
当天夜里,京都城府尹的府里来了一批不速之客,踩得屋檐噼啪作响,好像就是要告诉别人,他们来了似的。
府尹大人来不及穿衣服,快速的跑到门口,一眼看到了屋顶上飞来飞去的黑衣人,顿时大喝道:“什么人?胆敢在府尹府飞檐走壁,不想活了是不是?”
“府尹大人,借你的不义之财用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话音落,几个黑影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
府尹闻言大骇,急忙转身进了库房,这一看顿时傻了眼,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了许多年的金银细软,竟是被偷的一文不剩:“追,来人,快给我追,务必要将他们给我抓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显然府尹大人已经气急败坏,恨不得将那些贼人碎尸万段才好,不想哪还能找的到人。
丢失的毕竟是自己贪污得来的不义之财,所以府尹不敢声张,只说丢了点饰之类的东西,便让侍卫们回去休息了,可他却是心疼的一晚上都没睡觉。
直到第二天清晨准备上朝时,才觉一夜之间整个京都城,大大小小的府邸尽数被盗,就连祁宏天祁将军的府邸亦是为逃过劫难。
要知道祁宏天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手握兵权可以捍卫半个江山的人物,竟是也被贼人给盗了,可见这贼人到底有多猖狂。
想想自己昨日遇到的那些人,府尹突然觉得自己够幸运,若是被皇帝知道自己私吞了那么多,岂不是的斩示众。
所以府尹跟所有被盗的人相反,非但没有张扬,反而叮嘱家里所有人闭紧嘴巴,无论谁问都说只是被盗了一点点女人的手势而已。
原本还不知情的安熠明心情很好的来上早朝,却不想好几位大臣上奏自家被偷,虽然偷得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天子脚下出现这事,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府尹心里很清楚,那些被盗的恐怕比自己还要富有,想要让官府查,却又不敢将具体数字报上去,很怕会引起皇帝陛下的猜疑,所以才会以京都城治安不好唯有上奏,如此一来倒霉的可就是他这个府尹了,于是他恨不得朝堂上所有人都消失才好。
他夺过了贼人的利爪,却没有躲过同僚们的暗害。
听到下面人的回报,安熠明的一张脸都气青了,一拍龙椅愤怒道:“堂堂京都城,天子脚下竟然屡屡出现盗贼,成和体统,成何体统啊?”
天子一怒人人自危,刚刚还在哭诉的几个王公大臣也不敢说话了,一个个的噤若寒蝉,很怕天子的目光会落到自己身上一般,为父祁宏天老神在在,一副我真的只丢了几件女人一副的气势,让人不由得起敬。
“报!启禀皇上,太后宫中遭窃。”士兵急匆匆的走进来,面色焦急惶恐,让在场之人皆是一惊。
没想到贼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偷到太后的头上,可见这帮人是真的不想活了。
祁宏天的目光偷偷的打量一旁淡然自若的安熠成,就好像笃定了安熠成跟此事有关一般,安熠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他没时间去计较其中的厉害关系了,猛然起身询问道:“太后怎样?”丢东西是小,若是太后出事了,那才是要命的。
安祈王朝注重孝道,即便他跟自己的母后分心了,却也要做足表面的功夫。
原本就有些乱糟糟的朝会就这样结束了,皇帝急匆匆的去了太后的寝宫,而其他告状的人也不得不散朝各回各家,至于那些丢失的东西,所有人都没报什么希望,毕竟那都是他们贪污来的,他们是不敢往出报数字的。
祁宏天紧走两步追上安熠成道:“听闻小女月儿在王爷府中?”
安熠成脚步一顿,看向他的眸光中透着一抹冷厉,就像是在警告他什么一般。
祁宏天急忙解释道:“王爷,在怎么说她也是末将的女儿,还未出阁就住在王府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