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这怎么可能?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难道说,是她体内的毒药,提前发作了?
若真是那样,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杨天义来不及多想,便三步并作两步,飞奔着来到了紫星的房间。
只见紫星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似是在闭目休息。朱玥则坐在床尾,满脸关切与焦急之色。
“玉泉呢?她怎么不在这儿?”杨天义一边走上前去,一边问道。
郑玉泉与紫星是挚交好友,却是不在房中,这让杨天义很是意外。
“她出去买药了。我说让别人去,可她偏要自己去。”朱玥见杨天义回来了,便站起身来,为他让开了位置。
“哦。”杨天义答应了一声,便在床上坐了下来,伸出手为紫星把脉,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快到中午的时候,我见她气冲冲地回来,便把自己关在房里,谁叫也不开门。没过一会儿,我们听见房里有动静,玉泉便从窗户翻了进去。那时候,她已是昏倒在地了。”
“脉象有些杂乱,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杨天义收回了手,却是埋怨道:“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当时正忙着公事,我们不敢打扰。”朱玥欠了一下身子,脸色已有些发红,“再说,我也略通医术,觉得她并无大碍,所以才没跟你说。”
杨天义点了点头,忽又问道:“对了,玉泉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朱玥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却是正好看到婉儿走进屋来,便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回过头说道:“大概有一个多时辰了吧。现在城里人多,也许药材不好买。你放心吧,她会武功,不会有事儿的。”
杨天义此时略觉放心,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婉儿轻声说道:“老爷,奴婢觉得,他不值得老爷对他那么好。”
“嗯?你什么意思?”
不会吧?这才刚来半天,就想挑拨离间?
婉儿看出了杨天义面有不悦之色,便赶紧跪倒在地,说道:“老爷,他现在病着,原本奴婢不该说的,可这事儿若是不让您知道,奴婢便有欺瞒之过。”
“有这么严重?你说吧。”杨天义冷冷地说道。
杨天义一向不喜欢爱打小报告的人。要说这一家之中,若是有一两个这种人,恐怕便再也不得安生了。
“老爷,他对您不忠!”
“啊?”杨天义吓了一跳。
不忠?不忠意味着什么?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
“婉儿,你不可胡说!”朱玥也有些气愤,便沉声斥责道。
“老爷,朱姑娘,奴婢不敢胡说。他,他确曾非礼于我!”
“什么?”杨天义越听越吃惊。
紫星,她非礼你?那她成什么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老爷,就在拍卖会上,他带奴婢出去的时候,便强拉了奴婢的手,这倒也算了。可是,您把奴婢买下之后,他明知奴婢已是您的人了,却还在离开的时候,趁您没看见,又摸了奴婢的……身子一把。”
杨天义马上明白过来,强忍着听婉儿说完,又与朱玥对视了一眼后,两人便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婉儿不明所以,脸上便有些羞愤难当,当即叩头道:“老爷,奴婢本来低贱,即便被羞辱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他身为老爷的随从,如此做法便是对老爷的不尊……”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你先过来看。”杨天义说着,便走到床前,俯下身去,轻轻地揭去了紫星脸上的面具。
紫星进屋没多久便即晕倒,面具还未来得及取下。而朱玥和郑玉泉对于摘取面具之事,既不会,也越权,便只能等杨天义亲手来做了。
婉儿凑上前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个非礼自己的年轻男子,居然是一位异常美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