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听到喧哗声,从左丰的房内走出,十名卫士见卢植后纷纷跪地说:“参见卢大将军”。 .w . 卢植:“刚才怎么回事”?一名卫士说:“我们刚进到院内,就见三名隐伏在暗处的高手依次从屋子跌落,一团白影冲屋外飞去,想必便是刺客。长官刘大人带着同伴们去追了”。卢植看到吓得面无人色,身若筛糠的张未说:“张上使不用惊慌,左大人已经无碍,一时三刻便会转醒,怪卢某疏于防范,今晚的事定有交代”。
张未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如此便有劳大人费心了,我去照顾左大人”。卢植:“请”。他把张未让进屋内,走到院子里,问跪在地上的卫士:“伤势如何”?一名卫士仍然略带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一人前胸中掌,一人小腹中腿,一人心口处深陷,好像是被盾牌砸中,无一幸免,貌似刺客只用了三招便结果了三名高手”。
其实他说的大致正确,白夜行取得银两想到左丰害怕的脸色,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他飞到卢植的屋顶,伸手解开了三人的要穴。只是白夜行没有想到,他准备转身的时候,离他最近的一人钢刀夹着劲风偷袭他的后背。白夜行听到风声,心中怒极。他双脚一错,避开阴险致命的一招,不等那人反应,他运起全身真力,一掌击在他前胸,偷袭的汉子身子被震飞,气绝而亡。
剩下的两人也自惊骇,想不到白夜行竟然有如此修为。二人左右交替杀向白夜行,白夜行身子向后一扬,避过二人夹攻。他在退后的时候,一腿蹬在一人的小腹上,那人肠穿肚烂,也从屋顶上飞落下来。一人再次运起来双掌打向白夜行,被他双手一分,那汉子的双臂筋骨崩断。白夜行双手推出护盾,砸中他的前心,汉子跌落尘埃。
卢植听卫士禀告后说:“莫非是传说中波才的那个属下,身穿灰衣的虬髯大汉到了”?他转念一想不对。他问一名卫士:“你们看到是一团白影”?卫士:“是的,将军,他比死去的这三位轻功不知道高出多少倍”。卢植:“看来是那个偷了朱隽将军汉节,引诱将军到土坡的白衣大盗,你们的刘大人追不上他。传我命,着一百风火骑兵追赶刺客”。卫士们依言冲出大门,分别朝宗员、卫士长、风火骑兵处跑去。
白夜行看到下面一队官兵在街上紧追不舍,他心说:“不该有一念之仁,要不何至于这么麻烦”?他神行术展开,后面的屋宇不住的倒退。卫士长一仰头,刚才还能看到一团白影现在突然消失不见。他看着白夜行飞行奔逃的轨迹说:“他定是朝着城门去了,跟我来”。卫士们跟随他狂奔朝着城门处而去。
早有卫士禀告宗员,说是刺客袭击了左丰,他即刻传令,城内所有的兵士依着大街小巷,四处巡逻盘查。白夜行摆脱众卫士的追赶,见下面所有的街道上布满了官兵,他们各执火把把整个冀州城沸腾起来。白夜行拼命的向着城门飞去,卫士们遇到宗员,卫士长冲宗员施礼说:“宗将军,可曾看到一个身穿白衣,在屋面上飞行的刺客”?宗员:“你是说你们沿途追到了此处”?卫士长:“他太快了,估计现在已经飞上城门了”。
宗员:“所有士兵听令,朝着冀州东城追赶刺客”。大街上的兵士向宗员处集结,瞬间有一千兵士,向城门跑去,其他街道的兵士也纷纷赶来。白夜行快若疾风,他看城门上的兵士跟往常一样,知道左丰遇刺的消息还没有传到此处。机会稍纵即逝,他没有等到城楼的巡逻兵换防的间隙,一手甩出锁钩,绳子迎风一激荡,铁钩稳稳的挂在城墙垛子的砖缝上。
巡逻兵士听到响声,纷纷朝着垛子靠近。只见一团白影冲天而起,裹着劈风声朝他们袭击。兵士队长大喊:“有敌军的探子”,那人话音刚落就被白夜行一盾牌砸中脑壳。九名兵士抽出短刀,砍向白夜行。一团影子堪比闪电,顷刻间绕着几人转了一圈,九人中招,应声倒地。这时,城楼上鼓声紧促的响起,约有两百人朝白夜行冲来。
白夜行不及他们到近前,纵身跃下城楼。兵士们大喊:“快放箭”。垛子后面的弓箭手借着火把的光亮,一波如雨的箭朝白影射去。冀州城高大坚固,白夜行飞落时,又加上两成的内力,身子更是向下沉的急快。飞箭向下失去了准头,纷纷落空。白夜行的身子呼呼风响,将要落到地面时。他铁钩及地,绳子被他内力灌入,像一根白色的木棍。大部分的坠落之力被分散到地面,铁钩插入地上足足有四尺!
白夜行向上一跃三丈,绳索被他收在手中。他足尖一触地面,弹起来跃入护城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