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回禀了一句后,倒是提及了一句道:“不过这阮公子的行踪我虽是不知道,可苑竹姐姐似乎知道些许。”
凤邪闻言后,原本黯淡的眼眸旋即又浮现出了几许精光,只见他沉声朝着巧儿询问一番道:“哦?那你所说之人可是在何处呢?”
警惕的看着凤邪的巧儿,立即开口回驳道:“你如此一问,可是想对苑竹姐姐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吗?这苑竹姐姐也是小姐在意之人。”
巧儿生怕这眼前之人真的做出何等不利于苑竹的事情,遂开口特意提醒道。
凤邪看了一眼怀里之人,淡淡的朝着巧儿道:“既然是你家小姐在意之人,那么想必你口中之人也会为明月所着想吧?为何没有将这阮无城的行踪告知与你呢?”
见这凤邪把她的苑竹姐姐说得如此不堪,孰不知这凤邪是在套她的话,遂也不禁开口为她说话道:“苑竹姐姐才没有你说得那般的不堪,我与她分头行动,她去找寻这阮公子的行踪,还提醒我可以在这迎宾楼找寻你,要是真的如你所言,那便不用提醒我了。”
看到巧儿如此为她的苑竹姐姐所辩解,只不过落入这凤邪的耳朵内俨然就只有那句“她去找寻这阮公子的行踪”以及知道他们所在之处的这几句话罢了,至于其他的几句都被他直接给过滤掉了。
闻言后,凤邪这才朝着这眼前之人反问道:“也就是你口中之人会带着这阮无城来这找寻我和你家小姐?是这个意思吗?”
只见巧儿沉思了半刻后,方才缓缓的开口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罢了,对于我家小姐,这苑竹姐姐的忠心可不比我的少,我们两人可谓是小姐的左右手。”
生怕这凤邪真的打上这苑竹姐姐的主意,于是巧儿不禁将她家小姐以往调侃她们的话搬了出来,也便是想让凤邪知道苑竹姐姐对于小姐的重要之处。
正当这凤邪还想要说何话之际,他怀里之人口中传出了阵阵的痛苦呻吟声。
巧儿听到她家小姐如此痛苦的呻吟,心中抽痛一阵接连一阵,为她家小姐感觉到难受,可奈何她却无法为她家小姐做何事,不禁也急得团团转。
明月痛得几乎是都无法回神过来,也没有任何的心思去看着周围之人究竟是何人,只是凭借着她的本能的攥着凤邪的月白色的长袍,迟迟不肯放开来,似乎这凤邪的长袍是她在饱受这些痛苦的折磨的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存在一样。
同样和巧儿一样对于这明月的痛苦无可奈何的凤邪,眼眸中满是冷冽,浑身散发着杀气,若是让他知道究竟是何人敢如此算计他怀里之人的话,凤邪恐怕会狠狠的折磨此人,让这个背后捣鬼之人好好尝尝明月所承受的痛苦,还以千倍百倍。
手紧紧的攥着,凤邪邪魅的脸庞上出现了几许的气愤之态,俨然对于这算计明月的背后之手的痛恶。
此时凤邪俨然被明月饱受如此痛苦的折磨的模样,挥手抛出了一个信号弹,传唤着自己今日所派遣出去办事的暗卫回来,显然是想要一问究竟,看看这阮无城的踪迹是否已经探察到了。
接收到了凤邪的传召的讯息后,那几个暗卫到底也不敢违抗命令,遂都纷纷绕了回去,生怕让自家主子所不悦。
两刻钟之后,凤邪所安排在这整个雪国的暗卫都纷纷现身在了这雪国皇帝所安排的迎宾楼之内。
这全部的暗卫现身之后,整齐划一的行礼,由于顾忌到这里还不是谈话的好地方,遂凤邪示意着这院子里头的巧儿离开此地。
撇了撇嘴巴后,巧儿倒是也没有反驳,转身出去外头候着,也在为他们所看风罢了。
毕竟这院子里头还有她们家小姐所在,若是真的出了何等事情的话,恐怕会牵连到她们,遂巧儿也不敢有半点的松懈之心。
牢牢的守护在了这凤邪的房间之外,巧儿左右察看着,生怕错过什么。
然而在院子里头,凤邪邪魅的脸庞上带着几许不悦的神色,扫了这纷纷站成了一列的暗卫,不禁沉声反问道:“我派遣尔等前去找寻这阮无城的踪迹,可是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