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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夕那丫头是能当成女人看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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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工人生活本来就艰苦,哼,被抓活该!”

“要我说呀,还是咱们的新皇有本事啊!”

“可不是嘛!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咱们的新皇有胆量有魄力,这短短几天的大刀阔斧不知为咱老百姓除了多少恶官,出了多少恶气呢!是咱炎国之福啊!”

“你是不知道,在咱们新皇还是大皇子的时候就亲自守卫西北,立下功劳可不比任何一个高官差呢!”

“原来是年少英才!”

“听说咱们的新皇还是赫云美男榜的第二名嘞!啧啧,真是为咱们的炎皇自豪!”

“哦?咱们的炎皇还真是风华绝代呢!”

“还有还有,咱们的炎皇还平反了定王爷的冤假错案呢!”

“定王爷?哪个定王爷?”

“就是炎二公主的亲生父亲啊!当年那个保家卫国赫赫有名的定王爷!哼,你莫不是也被那无虚有的叛国罪名蒙瞎了眼!”

“哦,哦,那个定王爷呀!一代枭雄!当听到定王爷叛国,嘿嘿,我当时还真是被蒙瞎了眼,该打,该打。”

“哼,年少英雄,定王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可不是让像你们这样的小人给亵渎的!说来那个炎二公主不愧为定王爷的女儿呢,为整个炎国甘愿和亲于风国,以维系炎风两国之好,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魄力呢!”

“炎二公主不是一向孱弱木讷,默默无闻的么?我记得她是很不惹原来炎皇喜爱的。”

“你懂什么!炎二公主有大气量,那是炎二公主懂得隐忍,懂得心宽!不像那些罪连的妃嫔,那么娇贵,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哀声嘶嚎,一点大家闺秀的素质都不懂,整一个个泼妇!”

“嘘,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那些都是被株连九族的,现在人尽皆知,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说来那天炎二公主随风啸帝回风国,那排场我可是见过的!听闻风国将帝后的象征,风国传宝‘花雪’交予了炎二公主,可见风国对这场婚事的重视,对咱们炎二公主的重视,给足了咱们炎国面子呢!”

“真是喜事连连呢,我听说炎五公主的病也在神医苏家三小姐的治疗下痊愈了呢!”

驻足,侧首看着在交谈甚欢的两个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光亮。而又举步出了茶楼,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着,路过一间又一间的宅院,,是熟悉的瓦砾,熟悉的石墙。

猛然驻足,那是,熟悉的人……

炎欣自门口缓缓走出,面上没什么表情,好似不开心,因为身边的人,而忽的注意到一道过于灼热的视线,下意识的望去,目光一滞。

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透着稚气,明眸皓齿,白净的长相,那双犹如子夜般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而眉宇间的稳重与成熟,却平白多了一抹忧伤。

明明是稚嫩的长相,应当挂着稚气而灿烂的笑颜,却是老气横秋的凝重,格格不入调,又说不出的和谐,好似那抹淡淡的哀愁已经是习惯,常年形成了,刻进了眉眼中。

目光交汇,炎欣不由心头一颤,可是回过神后,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好似眼前之人曾那般熟悉,可是,想不起来……

“欣儿?你怎么了,在看什么?”芦荻疑惑地顺着炎欣的目光望去,而只有来往行人。

炎欣回首看了芦荻一眼,而又再次望去,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却独独少了那抹青色的影子,不由觉得一阵失落,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欣儿,随我一起回去吧……”

芦荻目光微闪,继而温和地笑着,就和平时一样,伸手欲牵住她的小手。

炎欣避了开来,冷眼看着笑容僵硬的他:“我说过我不会回去的。”

“欣儿……”看着僵在半空中的手,握紧,不甘地垂下。

一时无语。

“咦?这不是欣姐姐么,怎的还未回去?”

一个清朗的声音,折扇轻晃。

“天行?”炎欣望向从院中恰巧出来的炎天行,眼睛忽的一亮。

“呀,瞧我这记性,欣姐姐说要跟我一起回炎宫看夭哥哥来着。”炎天行笑着,无辜无害,瞥向脸色有些难看的芦荻,笑意加深,“芦公子可是同路?”

“不是。”芦荻深呼吸,暗暗咬牙。

“那欣姐姐,我们走吧?”炎天行微笑着,往炎欣身边一站,做了个请的姿势。

“嗯。”炎欣冲炎天行点了点头,笑意染上眉梢,与之前的神色淡漠完全不一样。

“芦公子慢走,恕不远送。”炎天行冲脸色更难看的芦荻拱了拱手,笑得肆意,大摇大摆地带着炎欣往炎宫的方向走去。

看着两人并行的背影,芦荻咬了咬牙,手紧紧攥着,愤恨地挥袖离开。

暗处,一抹青色的影子显现,望了眼愤恨离开的芦荻,又望向反方向慢悠悠走着的两人,最后视线停留在了那个叫炎欣的姑娘身上,深深凝望着,眼底滑过流光,而又垂眸,转身离开。

“说来奇怪,欣姐姐明明就和芦公子成亲都三年有余了,可是讽刺的是欣姐姐在三年前的婚礼上便晕倒,自后三年大病,感情淡薄也难免嘛,不过,我听说芦公子可是很疼姐姐的呀,每天亲手抓药,还为姐姐去了苏家求药。”

折扇轻晃,炎天行说的毫不在意。

炎欣垂眸,轻柔说着,而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我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醒后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很不喜欢,很不喜欢,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呵呵,欣姐姐倒也真是直白,不过呢,欣姐姐,这样的话可千万别在芦家说哟,虽然有夭哥哥庇护,芦家明面上不能动你,天行怕暗处,欣姐姐又这般单纯,难免掉圈里了呢。”

炎天行淡淡说着,而眼底闪过暗芒,折扇轻晃,忽的打开来,细细看着。

还是那把玉骨折扇,却少了那抹让自己暗暗喜欢的幽蓝光芒,啧,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呢?

“我不想回去,天行不能让我住炎宫么,住在炎宫也比住在那儿好。”

“那可得看夭哥哥的意思了,天行可做不了主。”

“嗯,那我随天行去炎宫见见夭哥哥吧。”

“本是帮姐姐甩开芦公子,倒是没料到姐姐真会随天行去炎宫呢。”炎天行笑得灿烂,眉眼弯弯。

“说来是该谢谢天行。”炎欣微微一笑,虽然不记得了,可是那种亲切的感觉尚存。无论是来看自己的夭哥哥,抑或去了风国只来看了她一次的莫姐姐,以及眼前的这个笑得纯真无邪的少年。

“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对了,欣姐姐的五叔叔有去那儿看过姐姐么?”

炎天行忽然这么漫不经心地询问着。

“五叔叔?那个儒相白面的男子么,见过的。”炎欣想起了来院中看自己的炎语陌。

“那,他可曾对姐姐说过什么?”

炎欣细细思忖了会儿,缓缓道:“他道代一个叫林清语的人来看我,看我病已经好了,他就放心了。”

“那,欣姐姐可记得林清语?”

炎欣迷茫地看了眼炎天行,不明白为什么他也这么问她。

炎语陌问过一次。

悠若也问过一次。

现在天行又问她记不记得林清语……

林清语……他是谁呀?

“呵,看来欣姐姐是不记得了呢,也罢也罢。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弄不好还能蹭哥哥一顿晚膳呢!”

——————

客栈酒家。

“咦?清语,你咋知道为师和霜儿在这家客栈嘞?”老人很是吃惊地看着自若推门进来的林清语。

“没什么,猜对了而已。”林清语淡淡地说着,径自坐到了桌前,为自己沏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清语,你神色不对呢,出什么事了?”老人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看到旧人旧景,一时感慨良多,没多大的事情。”眼睫轻垂,半掩墨瞳,掩去流光,掩去情绪,望着杯中平静的茶水,心如止水。

“嗯?是么?”老人似乎很沮丧地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嘟喃着,“你霜雪师哥真是坏坏良心,为师来了也不请为师吃顿饭,还得让为师自己掏钱买饭吃!”

“师傅,师祖交给您的任务您完成了么?”林清语突然这么询问。

“完成啦!清语,你猜猜你家师祖给了为师什么任务?”老人又神秘兮兮地凑近林清语,小声说着。

“徒儿愚钝。”

“嘿嘿,让为师来告诉你把!”老人一脸得意,在林清语身旁坐下。哎,还是清语好,也只有在清语面前自己有当师傅的感觉,那个劣徒,哼!

“清语,你知道么,霜儿刚刚被我揍了一顿,也算他心里还记得我这个师傅,没有还手,任我拍。”老人似乎说到这个就很得意。

林清语微扬眉,以怀疑的眼神瞅了下老人。

老人自顾自说着,也没注意林清语那一秒怀疑的眼神,讲得眉飞色舞,好不带劲儿:“啧啧,真是的,我看到这个任务时都吓了一跳,师傅居然让我揍霜儿一顿,原因是霜儿惹四夕丫头不开心了,四夕丫头不开心,师傅他老人家就不开心,师傅他老人家不开心就会找咱们这个做徒弟的替他出气,听说前不久你那玉笙师叔就来揍了你师哥一顿,被划了下脸呢,哼,你玉笙师叔也不够义气,你师哥这么坏,也就那张脸养眼,他居然还让欢庆那两只小狐狸划你师哥的脸,可气,可气!哪像你师傅我,避开你师哥的脸,一拂尘拍过去,你师哥都没哼一声!”

好在划得不是很严重,现在疤印也退了,要是他的徒儿因为这毁了容,哼,别怪他老人家和他玉笙师哥翻脸!

“我记得师傅曾说,圣女轮回了。”

避开一切不是重点的要点,直点关键。

“是呀,轮回去了,你猜四夕丫头现在成什么了?”

“徒儿愚钝。”

“是个小花妖呢!修为一丢丢,弱的跟渣渣似的,师傅他老人家也真是狠心呢,把女儿就这么放养着不管了,倒是将凝露光剑给了她,好歹有个自我保护的能力。”

又沏了一杯茶,递给老人,淡淡询问着:“师哥和圣女是什么关系?”

老人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继而笑得奇怪,眼中写满了八卦,神秘兮兮地悄悄说道:“说来怕吓着你,你师哥也算是开窍了,你师哥是将四夕丫头当女人看的呢!”

林清语抿了一口茶,也没多大反应。在老人说那一大串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些些意外,毕竟白霜雪的清心寡欲,自己是看了三年。连漂亮女妖都能一击秒杀,企图诱惑他的还被断手斩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么冷酷无情的家伙,可不就是自己的师哥白霜雪么,两年前那个他带着自己搅了害人女妖窟的任务,自己是绝对印象深刻。

而老人笑得更奇怪:“孽缘,真是孽缘,四夕那丫头是能当成女人看的么!咳,不过轮回后的四夕丫头倒也确实有了点女人的味道。不过为师更好奇,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那可是你的霜雪师哥,是个为师一度怀疑情根断掉的家伙呢!”

“既然师傅任务完成了,那,师傅准备什么时候离开炎京?”

“嗯?离开?”老人是有些诧异林清语会突然这么问的,虽然这话没错,自己完成任务可不就该回去了么,不过林清语说离开的话,那就让自己疑惑了,“清语,你不打算留在这里了?”

“留这儿?师傅希望我留这儿?”林清语奇怪地看了眼老人。如果自己走了,谁来照顾他?

“那当然不是……”你走了谁照顾我呀,“咳,这儿不是清语的故乡么,清语若想留下,为师不会加以阻拦的。”

“师傅要走,徒儿自是跟您回去。”轻垂眼睫,轻声说着。

“那,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公主……”

“见她平安开心便好。”

——————

炎宫,后居。

“皇儿,工部侍郎被你抄家,云妃也受牵连,押入刑部,决定秋后处决,此消息可是真的?”炎上皇抬眼看向自己刚继了位的儿子,如此风华,自愧不如。

一袭紫衣,衣角用金线绣着五爪龙配着云火,那是炎皇的象征,紫金冠束发,却不是规矩的全部束起,就和这人一样,一样的不守规矩,平添肆意的不羁。眉间朱砂生华,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两叶清秀的柳叶眉,这般风华的容貌竟是一名男子。眼波流转,滟滟随风。

“父皇莫不是舍不得云妃?”

“一个罪妇,无所谓舍得,父皇只是怕你刚登基便如此大刀阔斧,恐生非议。”

“非不非议由人心而定,孩儿在意的是百姓议而非君臣议。”

“为父是怕你得罪那些根深的家伙,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于你不利呀。”炎上皇无奈摇头,那几个家伙自己都不敢动,恐生叛乱呀。

“根深又如何,我为炎皇,还动不得他们,放任他们肆意妄为?我不是你,你孱弱无能,苟且过活,看他们脸色来保你炎皇室地位,我不需要!”

“你!”被自己儿子当面骂孱弱无能,贪生怕死着实不好受,脸涨得通红而又无可奈何,轻叹一声,皆是悲凉,“罢了罢了,皇儿你是整个炎皇室,乃至整个炎国的希望,为父也希望你能摆脱那几个老家伙的束缚,重振我炎皇室光辉,但切记分寸啊!”

“炎皇室?”好似念到了什么好笑的字眼一般,眼中闪过深深的鄙夷与厌恶,哂笑,“你就是这样,张口不离炎皇室,你的炎皇室永远是最金贵的,子女只是装点门面的饰品,是工具,呵,子不顺,女不孝,后院都能经常起火,这是,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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